地上躺着的那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嘴角有鲜血流出来。
“堂主——是属下大意了,还望堂主恕罪,您没事吧?”男人的表情十分紧张。
“哈,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没什么事。”福雪康微微一笑,“辛苦了,循武。”
男人走上前去,探查地上的两人,确实已经没有鼻息了。
“堂主——”
福雪康眯着眼,盯着这两具尸体,陷入了沉思。
“堂主平日从不露面,会有谁想对堂主下手呢?”循武十分困惑。
福雪康一言不答,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地上的两人,循武知道,这是堂主思索时的样子。
“堂主,我看我们还是查一查。”
福雪康摇摇头,“你们确实要去查,但是可能性太广,就不知道从哪里着手。这些人是有备而来,坚决不能让别人知道我被袭击的事。我想显然不是我的哪个仇家了,我从来都是救人,似乎没有什么理由杀我,即便恨被我救活的人,有杀我的功夫,还不如直接去杀我的病人。”福雪康顿了一下,“再说了,如果真的是那样恨得彻骨,巴不得拼了命也要杀掉我,又怎么会逃跑呢?”
“所以属下也想不明白,一时麻痹疏忽,没有保护好堂主。幸亏堂主没有什么闪失,不然循武······”男人内疚至极。
“我好像记得,你刚出现的时候,他们说了一句话,‘难道是朝廷的?’是吧?”
“嗯,好像是这样。”
福雪康皱着眉想了想,笑了起来,“看来我似乎知道了,有些人已经急不可耐了。”
循武还是一头雾水,“属下愚钝,堂主可否明示?”
福雪康转过身,面对着循武,“他们知道我在为太子治病,因此以为你是朝廷派来保护我的。我说了,一来我没有结仇,二来他们如果恨我救了他们恨的人,定然是直接去刺杀恨的人来得快,没必要找我的麻烦。因此——只有一个可能。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是我正在救的太子,想要行刺太子是不大可能了,他们觉得如果我死了,太子自然也难得活下去。”
循武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堂主英明。”
福雪康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没想到,我的好戏还没开始,就已经有人等不及了。既然如此,倒不如让我直接看场戏。”
循武仍然有些摸不着头脑,继续问道,“堂主,那我是不是需要去查一下太子的仇家?”
“不是太子的仇家,恰好是太子亲近的人。”福雪康笑了起来。
“亲近?亲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