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另一方面她又觉得公子的体力未免太好了。
第一次她是舒服的,心里的加上生理的,那种感觉,她觉得这简直就是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了。
第二次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些舒服过头了,她都有些害怕了,觉得那个连叫喊的声音都万分甜腻的人一点都不像她。
第三次的时候她就完全顾不上像不像她了,她只是想着公子什么时候结束,为什么他体力这么好。
第四次?
对,有时候还会有第四次。
为什么还会有第四次。
她也很绝望。
这时候她想的就是自己最好还是快点晕过去算了,晕过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总之晏姝对这件事是又喜又怕,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但是渐渐的霍振北就开始忙起来了,有时候到了深夜还在批改公文,晏姝这种担忧就少了起来,她开始担心起霍振北的身体来。
澧县的公务并不多,至少霍振北刚从苗寨回来的时候是这样的,但是随着他渐渐的整治衙门,又用了城门立木的办法后,百姓渐渐的觉察出新来的这位县令似乎真的和以往有些不一样,渐渐的便开始有了对衙门的信任,霍振北手里要处理的事也多了起来。
前任县令确实是个清官,只是寒窗苦读几十年,年近四十才考上了进士,有一种根植于内心生出的文人的清高和迂腐,他既想整治吏治,却又使不来手段,加上衙门的人几乎都和苗寨那边有所勾结,他一来又雄心壮志的想要让苗寨归顺,最后只能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最后连死因都不明。
而霍振北安全从苗寨回来又将苗寨的人撤掉后便给了府衙的人很大的威慑,一个个的都不敢再违背霍振北的命令。
霍振北也无意要讲他们都替换掉,只是撤掉了几个平日里蹦哒的最厉害的,做了个杀鸡儆猴的效果。
至于师爷,他为人圆滑,虽然对苗寨的人过于恭敬,但在霍振北面前也从未出过错,加上他确实可以说是对整个澧县最了解的人,霍振北最后还是留下了他。
若不是因为留下了这个人,霍振北如今要处理的事务恐怕比现在还要多得多。
他忙起来自然有些顾不上晏姝那边,等晏姝又开始了仿若他科举时那般的送补汤药膳的行为后,他才发现两人竟是似乎有许久都没怎么好好说过话了。
经常是他起床时晏姝还没醒,等他回来时她已经睡了。
这日霍振北一口喝完晏姝送来的汤后,便把人抱着坐在自己腿上,问道,&ldo;是不是这些日子让你担心了?&rdo;
晏姝摇摇头,劝道,&ldo;还是身体最重要,你不要太劳累了。&rdo;
&ldo;嗯。&rdo;霍振北应了一声,让她在自己腿上做好,他拿起桌上的公文继续看了起来。
这种地方小县令的事又多又杂,真的认真处理起来确实很麻烦,但是这样抱着这个女人他却觉得心情平静了许多。
他突然就有些不理解自己怎么这些日子会忽略了她呢,真是忙昏头了。
晏姝就这么静静的坐在霍振北怀里,也不说话。
霍振北经常喜欢这么抱着她,她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
说实话,虽然知道对方这些日子忙,但连着几天双方都跟见不到面似的,她心里也会不安,此刻这样她反而安心了。
她不会去看霍振北的公文,只是低头静静的看着自己的衣服和霍振北的衣服,慢慢的她就有些困了,头靠在霍振北的胸膛上,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等霍振北把桌上所有的公文都处理完了,低下头才发祥怀里的人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的把人抱回房间,替她脱了衣服鞋袜,又拧了毛巾给她擦了脸和脚,才把人抱在怀里睡着了。
第二日,霍振北是被一种奇怪的感觉弄醒的。
睁开眼,看见外面大亮的天色,他愣了一会儿,这两天很少起这么晚了,可随之而来的便是更敏感的那处传来的异样。
霍振北下意识的就动了几下,等反应过来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
一颗黑乎乎的脑袋,这时候才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嘴角还挂着几丝白浊,仿佛在诉说着刚才的那一场荒唐。
晏姝并不敢看霍振北,她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霍振北精神奕奕的那种,想到他平时对这件事的热衷,再加上对他这些日子如此辛苦的心疼,她竟然鬼使神差的就钻进了被窝里,此时想想,这简直是她人生做的最大胆的行为了。
尤其是对方射的时候,她来不及离开,竟然一不小心把那些东西都吞下去之后,她更是觉得没脸见人,全身都红透了。
霍振北从没有主动让她做过这种事,她也只有刚开始知道自己可能不能怀孕,脑子十分不清醒的时候,才主动做过这种事,可是她当时能感觉出他的喜欢,但此后对方并没有再要求过,即使两人再床上换了很多花样,他也没提出过这个要求,可今日,她就这么鬼使神差的做了。
连晏姝都想不明白那一瞬间她到底出于什么心态。
那东西的味道并不好,只是嘴角有东西的感觉太过明显,她下意识的就伸出舌头舔了舔。
霍振北的眼神暗了暗,拿过床头的手帕,替她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