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是啊,我的不是,灼夭告诉我说我喜欢你,不是一般的喜欢,就是那种很喜欢很喜欢的感
觉,唔,也就是说它不是一般感情,恩恩,反正灼夭说这东西就是叫爱情。&rdo;了白指手画脚乱比
划一番,说话毫无章节,他自己都没搞清自己在说什么,就是按心里那个感觉去说,弄得霄云心
里一沉。
门外的人心口猛地一痛,低头闷哼一声口吐鲜血,急忙闪身回房。
有人在门外偷听,霄云和了白打开门,却什么人也没有,了白看见地上一团血,还是温热的。
霄云让了白沾了点血给自己闻,眉头一皱,了白也闻了闻,大概知道了,道:&ldo;咱们回去,我方
才说的话都不算数,给你敷眼睛去,明早你就可以看见我咯,可好?&rdo;
前面那句话是给那第三个人听的,后面的话却是心里话。
霄云欲言又止,默默随他回房去,用晚珠送去的药敷了眼睛,了白怎么也不愿意走,急切的嚷嚷
说要明早她起来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自己。
霄云奈他不得,微笑着让他留下。
又是一个被他守护的夜。
想起方才他的话,白衣女子一夜未睡,了白方才说的都是心里话,她怎么会不明白。
可是明白又怎样,她只能当做不明白。
了白坐在床旁矮榻上,月光下一袭青衣洁然除尘,风骨自在,他之所以说出去了话又收回了,是
为了霄云。苍耳明明那么喜欢她,在门口听到他们的对话,了表只希望霄云不要为自己受伤,万
一她喜欢的不是自己而是苍耳,又因自己横生枝节,那个女子怕是会难过的。
无论做什么,他都希望霄云不要难过,所以放弃什么都是无所谓的,没有一样东西比得上她的笑。
而了白,也就这样默默守护她身边,错过,又继续错过。
至最后灰飞烟灭。
而另一间房里的男子,靠着门剧烈喘息,地上吐了一大滩的血,用袖口擦去嘴角的残血,苍耳踉
踉跄跄走至床边打坐,慢慢平复内息。
蓬莱岛仙人当日打了他一掌,至五脏六腑全都碎裂,好歹还是活着回来了。他也不强求什么,了
白能做的,他要自己也做到。
复明
翌日清晨鸡还未啼叫,弱水公子就来找苍耳,把他从浅眠中拉起说出去交流感情,苍耳觉得甚是
奇怪,便出去,下楼见晚珠还跪在地上,冷眉挑起,&ldo;你起来吧,我没叫你跪一晚上,自己求
死,该利落一点。&rdo;晚珠双腿已经僵硬,极度艰难扶着椅子站起来,瞬间又摔倒,咬着牙又想站
起,摔倒多次后弱水公子实在看不下去,伸手扶起,道:&ldo;女子该对自己好,就算主子不在乎,
自己得在乎自己。&rdo;晚珠微笑着谢过,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向苍耳行礼,&ldo;少主要出门么,晚珠
愿随行。&rdo;
苍耳冷笑,&ldo;这样的你能走吗,弱水公子,我们出去吧。&rdo;
晚珠神色黯然站在原地,艰难挪回房间,站在门口就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一声尖叫,&ldo;霄云能看见
啦!&rdo;
整座楼屋顶都被掀翻了。
有人蹦蹦跳跳跑出来手舞足蹈,牵出一名白衣女子,二人皆是高兴,走晚珠身边过。
&ldo;咦,你是晚珠么,多谢你的药让霄云眼见看见了,嘻嘻,吃早饭了没,一起吧。&rdo;
晚珠为难地看着那青衣小男生。
&ldo;你就是晚珠姑娘?多谢你的药。&rdo;白衣人向她行礼表示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