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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ldo;程姐姐……&rdo;

&ldo;程姐姐……&rdo;

程默言终于在赵小公子的连番轰炸下，忍不住开口问：&ldo;赵公子，你不用陪六小姐么？&rdo;

赵惊鸿以手揩了一下汗，漫不经心地回答：&ldo;她啊，有人陪的，我去了反而招她讨厌。&rdo;

&ldo;……&rdo;

&ldo;啊呀，&rdo;赵小公子喘了一口气，&ldo;这天儿，可真热……&rdo;

&ldo;……&rdo;

程默言看了看他额上晶莹的汗珠，又抬头望了望高高的日头，只能妥协地带着他去了附近的一家茶楼。

一楼的人也稀稀落落的，整个茶楼显得十分清冷。不过，既然进了茶楼，赵小公子是绝不会屈尊降贵坐在一楼，于是他们便在二楼要了一个雅间。

等赵惊鸿点的一壶茶和几碟糕点被端上来后，他献宝一样地将碟子全推到程默言面前。

&ldo;这样一个小地方竟然有荷花酥，六姐姐最喜欢吃这个了，程姐姐你也尝尝。&rdo;

‐‐赵慕雪喜欢？

&ldo;……&rdo;程默言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突然说了一句，&ldo;赵公子与六小姐的关系看起来很好。&rdo;

&ldo;算是吧，家中与我同龄的兄弟姐妹也就只有六姐了。&rdo;

&ldo;不是还有五小姐吗？&rdo;她记得，那才是他嫡亲的姐姐。

赵小公子皱了皱眉毛，似乎这句话为难到他了：&ldo;我五姐？她那个人怪无趣的。&rdo;

‐‐无趣？真是……有趣的回答。

按理说赵府的五小姐赵凝娴才是赵惊鸿嫡亲的姐姐，然而，他却是与赵慕雪的关系更好些。

程默言想起多年前，他们一群士族家的嫡女也曾经一起聚会过几次，不外乎是为了能结交几个为己所用之人。

不过那时候的程默言不太喜欢这些事情，若不是程家老夫人逼着，她也懒得去与别人虚与委蛇。

这群女孩子中，说起赵凝娴，程默言还是有一点印象的，因为她实在是太难让人忽略。在当年，赵凝娴比起她和周婉月她们要小上一些，可是或许因为赵凝娴是丞相的嫡女，从来无人敢小瞧她，而且，这女孩子的气质也很特殊，她好像什么事情也不放在眼里，什么也不放在心上。可是即使如当年娇纵跋扈的程默言，也从未觉得赵凝娴目中无人，她知道这人只是太过淡漠罢了。

程默言便问：&ldo;你姐姐最近如何？我们也有许久不见了。&rdo;

赵小公子有些疑惑：&ldo;我姐姐？&rdo;后来又恍然大悟，&ldo;你说我五姐？&rdo;

程默言颔首。

小公子有些讶然：&ldo;你们认识？！&rdo;

程默言被他的语气惹得看了他一眼：&ldo;嗯，我们也算是……旧识。她怎么样？&rdo;

赵小公子的目光有些游移：&ldo;挺好的吧。&rdo;

程默言点点头，不再多问。

她转头看向窗外，似是不经意地说道：&ldo;其实你姐姐是个有意思的人。&rdo;

赵惊鸿瞪大眼睛，将他的惊诧表现的淋漓尽致：&ldo;她？！你说的是我五姐吗？&rdo;

程默言轻笑了一下，赵小公子扁了一下嘴，显然有些不太相信，不过还是说道：&ldo;若是程姐姐说的，那我信一下也未尝不可。&rdo;

这话说的心不甘情不愿的，她又没有逼他做什么。还有，怎么他说的好像她比他亲姐姐更重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