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男人被擦拭得基本干净了。
而这个&ldo;巨大&rdo;的工程,耗费了红绿几个小时的时间。
当似乎不会凝固的鲜血被擦干之后,也没有新的血流出,看来这男人的自愈能力很强,从他的肌肉量来看,是长期处于高压的运动中。
男人的身份,绝对不会是寻常百姓就是了。
红绿在村子里,除了会外出采摘大自然给予的食物外,还会做些纺织工,她主要纺织纱布去卖,刚好上个月的工作成果还留着,正好可给男人包扎用。
虽然这是她赖以生存的东西,此时用起来救人也绝不心疼。
将纱布的一面涂上了可以让让伤口快些好的草药,她便一圈一圈给男人包扎上了,手法不轻也不重,这都是常年的生活经验锻炼出来的。
红绿在村子里就是什么杂事都会学,什么事情都懂一些。
小时候,她跟着村里的大夫当过一阵学徒,基本的药理知识还是懂的。
最后,一个&ldo;木乃伊&rdo;躺在了红绿的床上,除了一双闭着的眼睛露了出来外,其余地方都被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模样又恐怖,又有点搞笑。
处理完了男人,红绿取出了一个罐子。
里面是她多年来采摘的,某些带有独特清香气味的花粉,撒在空中,对于充满异味的空气具有很强的清新功效,此时自然是用来除去血腥的味道了。
而男人的血
闻起来跟人的血也不一样。
这件事情要是被村子里人知道了,可不妙,好在红绿这里偏僻,平常没事不会有人过来串门,她在屋子时,随时注意动静,发现有访客的话提早出门相迎,不要让其进屋就是了。
至于要出去,那也好办,把门锁好。
等一切对策都想好,红绿突然记起了一件事情。
刚才上午采摘的蘑菇和野果,都落在那颗参天大树底下了,现在已经天黑,再折回去拿也不方便,她自己倒是好对付,随便吃点家里的干粮就是了。
可男人‐‐
看他目前的状况,得进食一些米粥才行。
想了想,红绿打算去到邻居处借些白米过来,她走到床前看了看男人,见他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不过鼻息已经没有最初时那么弱了,便稍微放了下心,锁好门离开了家中。
离她最近的一户邻居,也得走几里路。
由于想快点让男人能够进食,红绿的脚步也快了些,等她到达邻居家时,他们正在吃晚饭呢,一见到红绿来了,有点意外:
&ldo;绿儿,你怎么来了?&rdo;
女人是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平时待红绿十分好,不过红绿很少会主动来到她家里,所以会感到奇怪,红绿有些不好意思,说出了自己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