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今日天色已晚。不妨明日在试。”几人将这些与事件有关的任命全部说了一下,离渊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云开只好如实说着。
接下来的几天之后,几人时不时的说着这些话,侍女们也按照命令去做这些事情,却一点的效果都没有。
“难道的真的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已经五天过去了,离渊这边没有什么反应,司徒颜辰派出去的其他人更是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察觉到,他不由得有些失望。
他是真的很想知道的那个秘密与往事,几乎是从自己记事起。他就察觉到了自己的姑姑与皇叔之间似乎是有这一些矛盾,这两个人全部都是十分疼爱他的人,他实在是不想要这两个人有着不愉快的事情。
所以他想要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要弄到这样的一个地步,司徒峰是他的父皇,更是为了他费尽心思的人,而司徒月是他的姑姑,是从小最照顾他的人。
自从自己成为了这个太子之后,他就敏感的发现的姑姑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变化了,依旧是宠爱的,但是其中却是带上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打量与叹息,他想要知道这究竟是因为什么。
所以他才找到了云曦月与云开。
相比之他的烦躁,云开二人也有些疑惑,云曦月起身站在离渊的面前。弯下腰看着眼前这个清洗干净明明气质很好的老人,眼中闪过一些的无奈,难道他们真的就要一事无成了吗?
废了那么大的心思,还是什么也不知道吗?她在心中想着,却忽然眼前的老人伸出了自己的双手。
云开与司徒颜辰只见这几天一直什么也不做只是吃东西的离渊第一次主动伸出的自己的手抓像云曦月胸前——的玉佩。
等等。玉佩?
云开与司徒颜辰对视了一眼,齐齐起身凑了过来,眼睁睁的看着这几天一直没有什么的表情的老人,就那样呆呆的看着那玉佩,双眸竟然情不自禁的落下的泪来。
三人吓了一跳。齐齐对视一眼,云曦月将那玉佩从自己的脖颈上面取下,塞到了离渊的手中。
众人只见那玉佩一入手,老人眼中的泪水更是凶猛起来,双手不住的颤抖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愿意回忆的东西一般。
“妹妹,你这玉佩……”看着离渊的动作,云开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云曦月,司徒颜辰亦然。
只有云曦月的面上闪过一些深思,还有一些惊讶,看着两人齐齐看向自己的眼神,不由的开口,“那玉,是宗政言的。”
轻飘飘的一语,却是满堂皆惊。
他们虽然在之前就从大长公主对待宗政言的态度之中看出来了一些不对劲,也猜测过这件事情是不是宗政言有着关系,但是却也仅仅是猜想而已。
可是眼前的情况却是说明了一件事情,他们想要知道的事情,绝对与宗政言有着关系。
也不知道就经过了多长时间,离渊到是终于不哭泣了。却是双手捧着那玉佩念念叨叨,他们也分不清楚他究竟在说些什么,只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些的离梦的句子。
看这样子,似乎是想起了?云曦月有些疑惑的看了其余的两人一眼,却接收到这两个人的目光示意,与他们一起退了出去。
“看样子今晚依旧是问不出来什么了,不过有情况看上去还不错,司徒兄要是明日没有什么事情,不妨就在这里住下,我想。我们想要知道的事情,明日就有结果了。”
退出房门之外,将空间留给似乎正在回忆之中的离渊,云开才缓缓的开口。
司徒颜辰点头,他也没有想到之前几人的费尽心思尽然比不上宗政言的一块玉佩。三人商议过后,司徒颜辰在这里住下,各自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只是云曦月现在着实是有些心神不宁,走回房中只觉得自己的心中烦躁,下意识的去摸自己脖颈之中的宗政言的那一块玉佩,却是摸了一个空,才猛然之间想起来那玉还在离渊的手中。
这样一想,心中更是有些说不清但不明的滋味,索性从房中拿了两坛酒提着就上了房顶,趁着此时月色正好,想要借酒消愁,却不想在上面坐下之后,发现院中还有着一个人影。
那人在院中站立着,在自己的门前,却一直不进去,盯着那人的身影半晌,云曦月叹气,冲着那个方向的吆喝了一声,司徒颜辰回神,正好看见了对面的屋顶之上有着一个人影。
两人遥遥的对视,他终究是叹了一口气,向着那个人影身边走去。
“怎么不去睡?”看着那个过来的身影,云曦月将一坛酒递过去,出声问道。
司徒颜辰反问,“妹妹不是也没有睡吗?”
云曦月轻笑,放松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半倚半靠的在屋脊上面,抬手喝了一口酒,没有说什么。
要死还不出什么差错的话,明日自己一直想要知道的秘密就可以真相大白了,从大长公主的态度与皇上的行为之间,她也算是猜到了一些什么,所以才会觉得心中忧愁。
想来司徒颜辰也是一样吧,要是事情真的如他们所猜想的那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