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他真想由着怒气,把口袋里的避孕套直接砸在她头上。
她听到他的话了。
只是,她不敢应声。
她知道,她不勇敢,但是,她怎么可能不犹豫呢?现在,她只是魂魄啊,一枚魂魄,怎么可能有资格去争取?怎么可能自私到什么都不去顾忌,只管享受爱情的甜蜜?
就算真的找齐三宝,老妈也不能一口肯定,她就是能健健康康的醒过来,未来的一切,可能充满变数。
她也想活在当下,把握住能让自己动心的事物,但是,万一她醒不过来,不是害了他的一生?
既然不能确定给他一个正常的人生,她怎么可能说出那几个字。
但是,连日来,在连番的刺激下,对他的感觉,如同火中烧了一桶油,早就越来越烈,不可能再淡定自若。
她该怎么办?她能怎么办?
&ldo;你还是没话要说?&rdo;时钟都快指向五点三十分了,他隐含怒意的问。
他知道,昨晚她没睡的好。
因为,在快天亮时,他才在屋子里,找到她的踪迹。
既然她都因为他的决定,心神不宁到到处乱飘,为何大家不能学会坦诚?
他都逼到这份上了,她还是没话要说?!
妙妙不吭声,象鸵鸟一样,把自己躲起来。
他怒道真是恨其不争!
真想拿把火,把她&ldo;老家&rdo;也烧了!偏偏,他又不敢真的这样实施,只好怒火忍到内伤。
&ldo;白立人,我们回家,好不好?!&rdo;突然,她耳朵竖起来,急忙哀求他。
来了,居然真的来了!
早就没有了任何心情办公的他,合上文件夹,也不问理由,&ldo;行,下班!&rdo;
棒起&ldo;她&rdo;,他打开办公室的门。
他很少象今日一样,提早下班。
一些提早收拾文具的同事们一看见他,纷纷重新开机的开机,研究文件的研究文件,都继续假装忙碌着。
他越过办公室门口的秘书位,那里不知道为何,空空如已,但是,他没有计较的心情。
他去接电梯,意外的,却听到走廊的角落,有低声压抑的争吵声。
&ldo;妙妙死了!你相信我!&rdo;男人压抑悲愤的大吼。
听到这几个敏感的字眼,白立人心房一突,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控制不住,不放心的向那个方向步履轻浅的迈进。
第一次做缺德事,妙妙一阵紧张。
&ldo;我明明都已经打电话去医院去确认,她还是昏迷中,你又没做亏心事,干嘛自己吓自己?!&rdo;杜姗姗的声音,很不耐。
&ldo;但是,如果她么死,为什么会血淋淋的样子出现在我梦中?为什么我会被鬼缠着?!&rdo;男人不质疑。
血淋淋的样子?被鬼缠着?白立人葚眸一紧,冷冽的低眸,果然,风信子里的那只&ldo;鬼&rdo;,羞愧到连抬眸也不敢。
&ldo;我怎么相信你,你那么会说谎,你说过,只要我听你的话,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但是我牺牲这么大,被白立人摔倒断了几根肋骨,一出院却发现经理的位置竟然换人坐了!&rdo;
&ldo;这不是意外吗?&rdo;杜姗姗烦躁。
她也想尽力保住他的位置,但是偏偏薛狐狸道行太深
&ldo;反正、反正,你如果不替我安排好,我就、我就----&rdo;单少观把心一横,&ldo;我就干脆告诉白立人,你不仅和我好过一段日子,而且,上过床的男朋友都可以组成八国联军了!这一说破,咱谁也别想好过!&rdo;
到澳洲念书,一开始很有趣,后来,周遭的一切,却变得枯燥、乏味,而又有压力。这种日子,从未到国外念书的人,是根本无法想象。
因为太寂寞,他和杜姗姗的关系,慢慢开始有了变化,但是这种打发寂寞的方式,根本填不了空虚,于是,这位杜家千金的感情生活,异常的多姿多彩。
妙妙微张嘴巴,她没想到,真想居然比自己想象的还精彩。
&ldo;你敢说出来,我不会放过你!&rdo;杜姗姗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