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瓶快要哭出来似的,&ldo;王爷好像要不行了。&rdo;
凤尾欢只觉得她们是在说笑吓唬自己,不敢置信道:&ldo;你们两个不能拿这种事情当玩笑的。&rdo;
罐罐镇定道:&ldo;王妃,咱们可没说笑,您快点过去瞧瞧,王爷真出事了。&rdo;
罐罐这一把态度放缓下来,凤尾欢便觉得不妙,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是被她们拉着走向卧室。
元景沂还是躺在床上,只是双眼虽然睁着却涣散无神,也不知道在看哪里,只是直愣愣朝天,冲着天花板躺着。
&ldo;元景沂。&rdo;凤尾欢急道,&ldo;你开什么玩笑,好好的吓唬我干嘛!&rdo;
元景沂却根本连眼珠子也不转一下,只是喃喃自语起来,也听不清他到底说的是什么。
凤尾欢伸手摸摸他额头,温度是正常的,又去推他,仍是没有反应。
三个人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间之间凤尾欢像吃了一记蒙雷,瘫坐在床上:&ldo;怎么会的?刚才我不在时有谁进来了吗?&rdo;
瓶瓶摇头,忍不住哭了起来。
罐罐想了想,犹豫道:&ldo;这不会是中邪了吧。&rdo;
&ldo;大清天的,哪里来的邪。&rdo;凤尾欢从来不信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ldo;会不会是吃坏了东西,脑子中毒了。&rdo;
想想也觉得不太可能,凤尾欢连忙推着罐罐出门:&ldo;快去,找白衡,然后进宫去请御医来。&rdo;
&ldo;哎。&rdo;罐罐提起裙子飞奔出去。
凤尾欢坐在床上,望着元景沂,却是一筹莫展,给他喂水一点也灌不进去,他连张嘴都不会。掐他人中,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痴痴望着自己。
凤尾欢都快急哭了,明明昨天晚上躺下去的时候人是好好的,睡了一觉就变成这个鬼样子了。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偏偏白衡也不知道怎么那么磨叽,请个大夫到现在都已经快两个小时了也没有回来。
凤尾欢急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房中团团转,任凭瓶瓶她们几个怎么劝也无法静下心来。
问了好几回白衡请回大夫没有,都得不到肯定的答复,凤尾欢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每一分钟都像是在受刑。
终于听见白衡在外头喊:&ldo;来了,来了。&rdo;
凤尾欢冲出去,抓住了来者的人把他往卧房里拉,吓得御医惶恐道:&ldo;王妃快请放手,微臣自己走就好。&rdo;
此时的凤尾欢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也不在乎旁边的人怎么看,就是不松手,拉着上了年纪的御医踉踉跄跄进了门。
御医放下药箱就到床边仔细查看了元景沂的面色,又细细给他听了脉象,结果却是一无所获,面色为难道:&ldo;王妃,微臣行医那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症状,这真是奇怪。&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