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馥点了下他的鼻尖。
&ldo;我逗你呢,余漪的事就这样吧,为了她损失一大笔钱不值当。既然签了她当模特,还是好好履行合约吧,免得再落把柄到恶犬手里。&rdo;
算了下时间,应该是他陪她回纽约参加老师葬礼,第一次去她小公寓那会儿,难怪他急着赶回去。那次她还冲他发了一通火,这次就算弥补他了,不跟他计较。
余馥顿了片刻,又问:&ldo;恶犬叫什么?&rdo;
&ldo;梁乾。&rdo;
&ldo;你之前就认识?&rdo;
江以蒲对上她的眼睛,一丝不易察觉的凛冽瞬时划过:&ldo;他对你说了什么?&rdo;
余馥扬起下巴:&ldo;你猜。&rdo;
还没得意完,下巴就被他捏住低下来。江以蒲不再和她废话,重重地咬上去。
余馥的腿垂在鞋柜下,挨着他的腿,先还调皮地晃动了几下,直到呼吸越来越急促,几乎喘不上气时,直接膝盖一拢,顶到他的小腹。
江以蒲胸口一股潮热直往下溺。
&ldo;不要相信他,任何话都不要相信。&rdo;
余馥还没反应过来,舌头就被人咬了下。呻吟低徊在唇边,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绕到某人耳里就跟催促似的,一声一声压在喉头,又哑又沙,咬着她的唇,手往衣下探。
冰凉的触感覆上来,余馥又是一声嘤咛。
&ldo;我、我知道,我只信你。&rdo;
她急不可耐地看向江以蒲的眼神,咬住唇,将破碎的喊叫堵在牙关里。
他把头低下去,咬住一团软绵。
就在这时,手机非常不应景地响了起来!
余馥差点尖叫!
勾着他的腰把手机掏出来,胸口剧烈起伏,她努力平复着,划开电话。余昭繁欣喜的声音从另一头传过来:&ldo;余馥,奶奶醒了!&rdo;
余馥一惊:&ldo;真的吗?&rdo;
忽然反应过来,声音沙得不像话。
她扭捏地咳嗽了声。
下一秒,余昭繁直接挂断了电话。
余馥:……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江以蒲也听到了余昭繁的声音,头没抬,脸半埋在一片柔软中,到底还是没忍住又咬了一口。这一口下去似乎再难以收场,他温热的唇似雪花般一片片落下来,直将余馥弄得挺直了背,脚趾全都蜷缩了起来。
&ldo;不、不要……&rdo;
&ldo;一会就好。&rdo;
他这会停不下来,控制不住,整个人快炸了。咬着咬着,又换了手去揉捏,来来回回好几次,最后抽身离去前,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小小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