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窝在他怀里只是摇着头又哭又笑的,现在她满心都是见到亲人的快乐,什么都不想多说了。
“走,咱们回去说。”
解开自己的外套将女人整个包裹在里头,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奕轻城掐着自己嘴里的烟卷丢在地上狠狠的踩息。
表情看上去就像是深夜的海面,看似平静却藏匿着危险的暗涌。
“谢谢你们,我的女人找到了。”
没忘了从包里掏出三叠大票来递给举灯笼的其中一个,他拍拍他的肩膀。
“给大家分了吧,这是报酬。”
三叠大票一叠一万块,那人似乎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钱,显得很开心忙笑着点点头。再一抬眼却见他打横抱起了女人,快步走向一辆黑色商务车。
回去的路上,奕轻城一直都像是用衣服包裹着一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将她抱在怀里。回去简单的冲了个澡,凉夏就开始发烧。
这一烧似乎把几天的疲倦全勾引出来了,一下子就冲上了四十度。
男人不知动用了什么关系,私人医生很快就就到了。给她打了针又处理好身上的伤口,她就被塞进了温暖的被窝里睡觉。
也许是烧糊涂了,她睡得很不踏实。朦朦胧胧的只觉得好冷,而后就感觉到一个温暖的身体靠了过来与她贴紧。
迷迷糊糊之中那个人似乎喂她吃了一些什么,又趁她说胡话的时候问了几个问题。凉夏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了。
印象中似乎是提到了那个叫龙哥的名字,于是整个人就被那个温暖身体贴的更紧。
转天醒来的时候,女人身上不烧了。昨天的经历在病魔的侵袭下成为了过去,让她有种劫后余生的欣慰。大床上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奕轻城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知道为什么,醒来时没看到他令她觉得有些失望。
昨天晚上冷到极致的时候应该是他一直抱着她,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这让她觉得很感动。
再仔细一看,床头柜上居然留了一张字条。墨色的字迹飞扬沉稳,一看就知道是出自谁的手笔。奕轻城没说什么,只是叮嘱她记得吃药,他出去办点事下午就回来。
并且特意用放大的字写到:饿了就叫东西吃,但是不要乱跑!
那一个显眼的惊叹号几乎将纸张划破,看得出写它的人是多么的咬牙切齿。忍不住吐舌头做了个心虚的表情,她不用男人说也势必会乖乖的了。
昨天的酒吧遇险现在想起来依然心有余悸,倘若他不用那种极端的方式找她,而她又没有摆脱那帮人,其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奕轻城不在她也没什么心思吃饭,用矿泉水对照着说明书送下了药她又躺回床上继续休养。忽梦忽醒的又睡了几个小时,等到男人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好点没?”
将自己的外套随便扔在沙发上,他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用手来试探她额头的温度。
“嗯,好多了,谢谢。”
“吃饭了吗?”
“还没。”
“走,收拾收拾我带你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