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完再一回神,就听见浣纱手足无措地看着自己说道:&ldo;小娘子你怎么了啊……呜呜……你别哭啊,小娘子哭了浣纱也想哭了啊……&rdo;
看到浣纱也泪流满面,白京荷顿时石化了半晌。
石化了一天之后,默默接受了这个无比悲惨的设定。
‐‐为谁哭就穿成谁。
于是她没事便在府中闲逛,有事没事找下人们搭个腔,旁敲侧击打听当下是什么情形。
自己的夫君现在应该还只是个廷尉丞,应该快要遇到结拜好兄弟了。白京荷长呼一口气:还好,还有时间及时止损。
快买了半条街的白京荷让十几个随从们将东西放到自己的卧房,然后叫浣纱留下来帮自己归置一下物品。
谁知道刚开始收拾,徐俨初回来了。
撸起袖子、站在桌子上翻腾衣柜的时候,白京荷听到脚步声便回头看了一眼。
当真是块价值连城的无暇之碧,怪不得红颜能排满长街!
白京荷感慨道。
谁知竟然忘了自己一手正扶着一个倾斜的箱子、一手正拿着旧衣服。
下一刻那个箱子就不知趣地向自己砸来。
白京荷被砸得大叫了一声&ldo;啊&rdo;便往后直直倒去。
徐俨初快步移过来,一手推开随着白京荷一起掉落的箱子,一手将白京荷接住。
浣纱惊呼一声赶紧跑过去扶起白京荷,眼眶中又有眼泪在打转,喊道:&ldo;小娘子没事吧!&rdo;
白京荷拍拍她的手让她安心,摇了摇头,赶紧从徐俨初的怀中起身站直。
徐俨初双瞳色浅呈琥珀色,甚至有些清透。繁密的长睫搭在其上,失真得仿佛一幅油画。
白京荷的视线往下移,便看到一张薄唇,不知是天生还是有些愠怒,嘴角稍稍朝下似有不满。
她记得徐俨初很少到她卧房中来,这次估计是女二告了状才来的,自然是有不满的。不过她初来乍到,自然是不会与他在家庭伦理上争执什么。
看他也没主动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白京荷讪讪问道:&ldo;你怎么突然来了?&rdo;
徐俨初稍皱了皱眉,有点意外娘子的态度,感觉在拒自己于千里之外。
&ldo;不可?&rdo;徐俨初挑眉看她。
浣纱头有点懵,觉着小娘子定是被鬼给附身了。搁在以前肯定会先喜出望外地招呼郎君坐下,然后沏上一壶茶,然后想方设法找话题关切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