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你和安宁呢?&rdo;安娜赶紧追问。
&ldo;等安宁过来了,我再和他商量,他应该会同意的。&rdo;我转身一看,见到安宁从机器人的身上一拔,就拔出了金色长矛,于是说,&ldo;看,安宁这就过来了。&rdo;
&ldo;但愿任何一条门里都是安全的。&rdo;祖慧忧愁地说。
&ldo;但愿是这样。&rdo;安娜难以高兴起来似的说。
当安宁带着长矛,一滑过来,安娜就对安宁说:&ldo;你怎么这么慢呀!&rdo;
&ldo;真不好意思,让你们等久了。&rdo;安宁一挥长矛,又说:&ldo;这武器酷吧!&rdo;
&ldo;还可以继续插中几个怪!&rdo;安娜急忙似的说:&ldo;对了,安宁,我们三人刚才商量了一下,觉得中间的两条门安全一些,因此长生说留给我和祖慧通过……&rdo;
&ldo;那这样的话……我和长生只能通过剩下那两条门了。&rdo;安宁见安娜不好意思说下去,于是说:&ldo;长生,你认为呢?&rdo;
&ldo;还是女人优先吧!&rdo;我淡然一笑说。
&ldo;好吧!就这样决定了。&rdo;安宁开心一笑,突然又严肃地说:&ldo;对了,里面会不会又有怪物呀!&rdo;
&ldo;看这情况,无论里面安不安全,我们只能从这四条门里通过了。&rdo;祖慧这时说:&ldo;那,我们就快过去吧!&rdo;
&ldo;从这边的悬浮球从空中滑到门口去,我们可要使点劲呀!&rdo;我提醒道。
&ldo;那当然!&rdo;安宁又对安娜说:&ldo;谁不够力的话,撑球离开,可以在起身时让我来推一把呀!&rdo;
&ldo;我们如果浮在半空中了,也不用怕的。&rdo;安娜这时说:&ldo;我们还可能转过身来,开动手中的枪,利用射击的反作用力把自己推向门口。&rdo;
&ldo;安娜,你们都忘了!&rdo;祖慧挥了挥手中的绳索枪说:&ldo;我手中可有这把枪呢!我们就随着枪中的绳索一起过去吧!&rdo;
&ldo;那真好!&rdo;安宁说:&ldo;祖慧,快射击。&rdo;
&ldo;这就来。&rdo;祖慧说完举起绳索枪,一瞄准,就朝四条门的上方那弯曲的墙壁射击。尖钩弹脱枪而出,打在墙壁上,拉着一条长长的绳索连接着我们这一头。
祖慧又把枪交给安宁,又说:&ldo;安宁由你来拉绳索,我们都拉着你,一起滑过去。&rdo;
&ldo;这差事可好!&rdo;安宁接下绳索枪,又把长矛递给祖慧,并说:&ldo;大家准备好了吗?&rdo;
在我抱紧安宁的身体之后,祖慧和安娜便拉着我们两人的脚,安娜说:&ldo;我们准备好了!&rdo;
&ldo;那我们过去了。&rdo;安宁开心一笑,再次扣动绳索枪。释放出去的绳索从枪口不断地缩回,带动我们一直向四条方形门飞去。
这一刻,我们有如在空中飞翔一样,一种飞翔感萦绕在我的身旁。我抬头向上空望去,望着这个巨大的球体空间那弯曲的球面,心里如释重负,轻松如常。
当我们快接近四条门时,安宁立马扣动绳索枪,停止收回绳索,然后祖慧伸上来尖刀,断开绳索,这样我们便各自下达了门口。
祖慧和安娜在中间的两条门口站好,我则往右边的第一条门上靠过去,站在祖慧的身旁的门,我接着把头伸出来,看看她们,仿佛有一种不舍之情。
祖慧把长矛递给安宁,安宁用长矛挑着绳索枪交给祖慧。祖慧一接过绳索枪,高兴一笑,说道:&ldo;这一场测试终于过来了!&rdo;
&ldo;测试通过了,真好!&rdo;安娜仰着头,看着我们这一边说:&ldo;准备进入门里了吧!?&rdo;
&ldo;我们门后见!&rdo;安宁一笑说:&ldo;还等什么?&rdo;
&ldo;那门后见!&rdo;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又转身往后一看,真有一种不舍之情一样,想多看一眼这个巨大的残酷的球体测试空间。
可在这一刻,我见到前头,那个被打中眼睛的机器人再次复活了,奇怪地复活了。它正向我们直奔而来,双眼闪着蓝光。它举起手中的枪,就要向我们这一头射击。真是意想不到,意想不到啊!万分危险!
&ldo;快进入里面啊!&rdo;就在我大叫一声的时候,一颗颗蓝光弹从机器人的手中脱枪而出,排成了一道强光一样,朝我们这一头扫射过来,打在四条门上,打中了我的手臂,又一颗蓝光弹&ldo;啪!&rdo;的一声击中了我的胸膛。
旁边的门口发出了悲惨的喊声&ldo;啊!啊!啊!&rdo;我知道我中弹了,但我更加知道祖慧、安宁、安娜在此刻都中弹了,都中弹了……可我却无能为力,正往门里退去,退去。
………………
文为千古,名为实节!
第一百二十章:违规返回,再次挂彩
创世更新时间:2014-10-0223:48:01字数:5210
&ldo;不到最后一刻,不到完胜归来,都不能放松……&rdo;长生记录在这里的时候心想:&ldo;上面的记录再一次告诉我:在战场上,那脆弱的身躯由生到死,瞬间就能灰飞烟灭,遗恨千古!&rdo;
当他想到这里时,又觉得战场的险恶,战争的残忍,那毁灭似的空虚感再次从心里冒了出来,仿佛任何有意义的事物,都在此时化为了尘灰,就此在心里感到阵阵悲凉,真不知如何言说,如何解释,甚至痛恨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