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逼我,姑姑,我承认是我的错,可是你不能。。。。。。”
“不能?方澍野,你凭什么就觉得星橙该跟你啊,你有什么好啊,你别仗着你有几个臭钱,就觉得谁都得怯你三分,我叶安活这么大了,我才不管你身娇肉贵,几斤几两,伤了星橙,我就跟你没完,还有你别觉得她是你前妻,你就觉得你有底气了,我告诉你,方澍野,你别动心思,待她好了,我就接她走,她的未来和你没关,你该干嘛干嘛去!”
叶安表明了态度,范祯莫听着耳根子舒服,当即要随着叶安去病房,却见叶安翻了一记白眼,做了个闲人免入的表情,“范祯莫,你也别觉得你有机会,你都有家庭的人了,别没事往这里一杵,害我们星橙说不清楚,那记者们可还在外头呢,我告诉你我宁肯养她到老,也不会让她跟你们这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主儿过去!”
“姑姑,你怎么连我也骂了?”
“少跟我套近乎,这也是星橙的意思,人也看完了,回家去,啊,这里有我,我才是叶星橙唯一的家属。”
叶安怒气横陈地走了,方澍野坐在休息室内,看到范祯莫坐到了对面,大有和他一同倔强下去的意思。
他头痛欲裂,也不想看到范祯莫,只身去了一处无人的角落。
后来他的手机响了,他看看手机上的号码,提起精神接听了。
“澍野,你好吗?”
莜雅的声音,带来了朋友般的关怀。
“她不好,我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星橙恢复的怎么样了?”
“一般,我使不上力,只能着急。”方澍野用很沉重的声音说。
“澍野,昨天我问过彼得,他说星橙不知怎么得了脑震荡?”
“已经没事了,是我的疏忽。”
“不,这事估计是孝慈惹出来的乱子。”
“孝慈?”
“这孩子最近老说谎,已经被我发现好多次了,于是我和他谈话,我让他把说过的谎都写在本子上,算算一共说了多少次,我看了他写的话,他说他在你这儿的时候,是自己磕伤的,却诬陷星橙,他冲你撒谎了,后来我问过一些事,他才告诉我他将星橙从楼梯上推了下去,还拿玩具枪没大没小的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的事,我想来想去,觉得这事该由我来解释,只是乐团排练的日期定了,我在练习曲子,也在办理签证的事,所以我不过去了,那边就由你带我向星橙道歉,等她好一些,若还不嫌弃我这个旧识,我会和她见面的。”
“这样——”
方澍野哦了声,怔怔挂了手机。
眉毛又蹙紧了,自责让他无法再踏入那病房半步。
他离开了,虽然每天还是会探望,只是他很知趣,只要叶星橙闭上眼睛,选择不看他,他就离开,离开她的视线。
阳光很好的日子,他觉得她该晒晒太阳,于是他推着她出去,只是电梯关闭的一瞬,他看到她虚弱地站起,浑身发抖,大汗淋漓,一副要晕厥的样子。
“没事,不怕,星橙,我在,我在。。。。。。”
他呼唤着她,安慰着她,飞快地带她返回了病房,呼叫了医生。
从药房回来的叶安,眼见一个转身的功夫,就出了事。
“你一来就准没好事,出去,出去,别让我看到你!”
叶安又惊又气,方澍野禁不住伤心泪涌,他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好些。
而心理医生在安抚了病人后,递给他一杯水,带他去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