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今年夏天吧,我也是第一次见着,今年8月份她去过大连旅游。
又刮风了,我没再问什么,把大衣脱下来披在她身上。白兰没有拒绝,让我很开心。
那天晚上我陪她走了很久,谁也没再说话。我知道她在思考,但不知思考的对象是什么。
现在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她当时是在做一个决定。决定的结果直接影响了这个故事的发展和结局。
如果需要描述的话,让我欢喜,让我忧伤。
送白兰回家后我从车里取出白梅的影集,又去了棉袄的咖啡馆,他在包厢里等我,说知道我一定会回来,还问我要不要喝点,有好酒。我同意了。
喝了几杯之后我问他,以前店里是不是来过跟白兰很象的女孩,然后拿出影集让他辨认。我的口气很严肃,棉袄拉开包厢门喊乔乔,乔乔,过来一下。
那个吧台里化浓妆的女孩随即跑过来,和棉袄一起看照片。
他们一口咬定,白梅生前常来这个咖啡馆,而且不是独自一人,还有个男的。
对于这个同行者,棉袄和乔乔的描述有些出入。
棉袄说那人每次都是开车来,应该是远程来赴约会的。
乔乔对棉袄的说法表示蔑视,说你晚上忙着打牌很少来店里,见过几回?按她的说法,白梅和那个神秘男子是住在附近的有钱人,有车,还爱追求对着蜡烛喝咖啡情调。
因为有一次俩人开着车来喝咖啡,男的突然说手包落家里了,车也没开就跑回去取,前后不过10来分钟。
我走的时候棉袄已经有点高了,搂着乔乔的肩膀告诉我,俩人快结婚了,到时请我喝喜酒。我笑着恭喜他们,告诉乔乔要管好棉袄别给他机会犯错误,你不管我们可就管了。乔乔大大咧咧的说了声,他敢?!
已经很晚了,所以我没给老徐或者小芳打电话。
我决定明天早上告诉他们,需要去和平区建委那栋办公住宅一体的大楼转悠转悠了。
尤其是四楼。
第二天早上我一直没时间打电话,组里在开案情分析会。
尽管和平区税务局社保分局还没能提供具体详细的损失清单,但最起码我们知道,他们丢了两台电脑,一部手机和两只呼机。
从销赃渠道追查作案人,虽然有些笨拙,但很实用。
至于现金以及那个大婶说的或许存在的丝袜和皮鞋,基本上是无法追查的。
其实我还有个途径,那两张商场购物卡。
小丁是个有趣的人,对数字敏感到几乎过目不忘。昨晚送他回家的路上,他回忆出了那两个卡号的最后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