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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第2页）

&ldo;露西也是八月中旬开始任职。嘉莉在此之前从事什么工作?&rdo;

&ldo;她似乎一直都在计算机界活动，从事硬件和软件开发、程序设计以及工程研究，这也是联邦调查局对她感兴趣的原因之一。她很有创意，上进心很强，不幸的是不太诚实。依照几位受访同事的说法，她是一个借着欺瞒一步步往上爬的女人。&rdo;

&ldo;法兰克，她申请工程研究处的职务，以便为间谍用品店搜集情报，&rdo;我说，&ldo;她可能也是那种厌恶联邦调查局的人。&rdo;

&ldo;有可能，&rdo;他表示同意，&ldo;问题是要找出证据。即使我们可以找到证据，除非是物证，否则无法对她提出起诉。&rdo;

&ldo;在这件事发生前，露西曾经向我提起嘉莉参与了工程研究处一项生物测定锁系统的研发。你知道此事吗?&rdo;

&ldo;我不知道有这种研究计划。&rdo;

&ldo;如果有，你一定会知道吗?&rdo;

&ldo;是的，很有可能。我知道匡提科目前正在实施的不少机密计划的详细资料，因为那项犯罪防治法案，我替联邦调查局争取了不少经费。&rdo;

&ldo;露西竟然说她在参与一项根本不存在的计划，那就奇怪了。&rdo;我说。

&ldo;遗憾的是，这一点只会对她的涉案更不利。&rdo;

我知道他说的没错。嘉莉•格雷滕涉有重嫌，但露西的嫌疑更重。

&ldo;法兰克，&rdo;我继续说，&ldo;你知道嘉莉和她男朋友开什么样的车吗?&rdo;

&ldo;这当然查得到。你为什么感兴趣?&rdo;

&ldo;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露西的车祸不是意外，而且她可能仍身陷危险当中。&rdo;

他停顿了一下。&ldo;让她去联邦调查局暂时接受一阵保护是否妥当?&rdo;

&ldo;若是平时，那最好不过了，&rdo;我说，&ldo;但我想她目前最不想去的地方就是联邦调查局。&rdo;

&ldo;我明白了，呃，我可以理解。如果需要协助，我可以安排其他地方。&rdo;

&ldo;我想我可以找到一个地方。&rdo;

&ldo;我明天会去佛罗里达州，嗯，你有我的电话号码。&rdo;

&ldo;又要募款了?&rdo;我知道他已心力交瘁，因为再过一个多星期就要选举了。

&ldo;那也是原因之一。还有一些常见的芝麻小事。我的对手正忙着将我变成厌恶女人的男人，像一个妖魔鬼怪似的。&rdo;

&ldo;你为女性争取的福利比我认识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多，&rdo;我说，&ldo;尤其是为我。&rdo;

七点半时，我已穿戴整齐在租来的车里喝我今天的第一杯咖啡。天气阴冷，我一路北行，无心观赏沿途景致。

生物测定锁系统和其他锁一样，若要通过就得将锁&ldo;打开&rdo;。有些锁只需要一张磁卡，另一些则需要动用各种工具，例如油压剪。利用指纹扫描来运作的锁，无法这么单纯用蛮力撬开。我思索着工程研究处的侵入案，脑中萌生几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