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勤却并没有那么乐观,只是,有些话,现在却不到说的时候,因此他只是道,&ldo;可以。尽自己努力去做,别有遗憾。&rdo;
&ldo;嗯。&rdo;
王钺息嗯过之后,事实上,气氛一下就冷下来。因为,两个人都知道,谈心,交流,现在都已经结束了。这件事结束了,另外一些事,就到了该开始的时候。
王钺息手贴着质地优良的家居裤,站端正。和刚才聊天,完全不同的姿态。
顾勤也挺直了脊背,表情严肃起来。
有些等待,一触即发。
触发第一根弦的,是顾勤。
他,站了起来。
王钺息腿后一抽。
顾勤单手拿藤条,&ldo;既然,道理你比谁都明白,现在,说说你的错。&rdo;
&ldo;我‐‐&rdo;王钺息张口。
&ldo;咻!&rdo;一记藤条,毫不留情地抽下去,就抽在大腿后侧。
疼,原来,这就是疼。
锐利的,刺痛的,无法抵挡的,不能设防的疼。王钺息正在长成的少年的清俊五官完全抽在一起,藤条抽下来的一瞬间,就像整个人的意识被撕裂了。
他被戒尺敲过,被皮带打过,可是,他竟觉得,直到今天才知道,所谓的疼,究竟是什么。
原来,这才是惩罚,以前的,只能说是教训。
从严肃,到严厉。
顾勤的声音很低,他音质音色原就是很有气势那种,他用藤条抵着宽敞的大床,藤条的尖端在柔软的床垫上戳出一个窝,他的语气,比任何时候都要随意和理所当然,却又无可抗拒,&ldo;趴那去,一条一条,想好了说。&rdo;
王钺息抿住了唇,却终于没有抗拒。走到床边的时候,有点犹豫,究竟应该怎么趴下去,羞涩加上局促,倒是让顾勤有些心疼了。他那样游刃有余的人,短暂的十四岁生命里,应该没出现过比这更难堪的体验了吧。于是,顾勤又用藤条点一下床边,&ldo;手臂伸直,撑好。&rdo;
王钺息自己都不会想到,听到这个指示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还好。同时,太过敏锐的他也意识到,和上一次伏在枕头上的家长教育不同,这一次,更偏重是教育。
王钺息伏下身子,用双手撑住柔软的床,顾勤手中的藤条就悬停在距离他身后一尺的地方。
王钺息的呼吸陡然加快。
&ldo;倏!&rdo;不重的一下,敲在他臀上,提醒更多过惩罚。
王钺息一痛,眉头皱了一下,很快领悟到如果不说话会被打得更惨,立刻道,&ldo;为了这个年纪,这个身份,做不该做的事。&rdo;他说到这里声音有一个短暂的停顿,然后才说,&ldo;请您责罚。&rdo;
&ldo;几下?&rdo;顾勤的声音很稳定。
王钺息想了想,似乎是在找一种什么样的状态,顾勤这次没有再催,等了他好一阵,王钺息才微微侧过了头,又意识到自己没有资格转过身去,低声道,&ldo;十下。&rdo;语声又是一顿,&ldo;可以吗?&rdo;
顾勤的回答是‐‐
&ldo;自己数着。&rdo;
&ldo;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