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车绝对不可能值两万四千元美金。”
“我也这么觉得,但这要看妳懂不懂汽车市场,不管是买还是卖。是真的有个疯子想要那辆死亡陷阱,也愿意付那么多钱来买它,而说实话,那辆车是经典款。如果妳不相信我,可以去问泰勒。”
我火大地看着他,他也瞪回来,两个气冲冲又固执的家伙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互看。
我又感觉到那股张力,那股电流变得更具体,将我们拉得更近。他忽然抓住我,将我推到墙边,唇覆了上来,饥渴地吞噬着我,-手将我的臀部按向他的下身,另-手抓着我的头发使我仰起脸,我则揉着他的发,用力扭扯将他拉向我。他将身体紧压着我使我无法动弹,呼吸变得急促。我感觉得到他,知道他想要我,发现他如此想要我,让我兴奋得晕头转向。
“为什么?为什么要违逆我?”他在热吻中含糊不清地说。
我的血液在血管里欢唱,他对我的影响永远这么大吗?我对他呢?
“因为我有能力。”我喘息道。我感受而不是看到他贴着我的脖子微笑,接着他的额头与我相抵。
“神啊,我现在就想要妳,但我没有保险套了。我永远都要不够妳,妳是个让人发狂又气恼无比的女人。”
“而你会让我失控,”我低语,“在各方面。”
他摇头。“来,我们出去吃早餐。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让妳剪头发。”
“好。”我同意,就这样,我们的争执结束了。
“我来付吧。”我先他一步拿起早餐的账单。
他不高兴地看着我。
“手脚要快一点,格雷。”
“妳说得对,真的。”他酸溜溜地说,但我认为他是故意逗我。
“别摆臭脸嘛,我今早多了两万四的存款呢。我付得起——”我看了账单一眼,﹃二十二块六毛七分的早餐钱。”
“谢谢妳。”他勉强回应。噢,那个闹脾气的小学生又回来了。
“现在去哪里?”
“妳真的想剪头发?”
“是啊,你看看它们。”
“对我来说,妳很可爱,一如以往。”
我羞红了脸,低头盯着在膝上绞扭成一团的手指。“因为晚上还要去你爸爸办的餐会。”
“记得,要穿正式礼服。”
“地点在哪里?”
“在我父母家,他们会弄个晚宴帐篷,妳知道的,就是那样。”
“慈善活动的主题是?”
克里斯钦的手在大腿上摩挲着,看来有点不自在。
“那是为了家有年轻孩子的毒虫父母举办的戒毒计划,叫作﹃共同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