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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依然是个非常普通的日子。
餐馆里人流熙熙攘攘,几个客人兴致高昂的聊著小镇平合多年来难得的大消息。我菜送完了閒著是閒著也就凑了过去,不出意外,这大消息还是跟山上那户人家有关的。
他们说有一批赏金猎人昨天晚上劫了巴士上山去想挑了揍敌客家族。
消息来源就是那辆被劫的巴士,司机跟车掌把赏金猎人扔在地狱之门门口後就飞车下了山,两人没受什麽伤,甚至看起来也没有受到什麽惊吓,还可以对镇民侃侃而谈,最後开始下注赏金猎人会剩几个。
不赌揍敌客家会不会输,因为赌局开不成。
不只山上的人家剽悍,山下的也不恍多让。
真是大隐隐於市。
我一边感佩这几个刚出来混的猎人真是带种,一边吃著我的员工午餐,几个大叔聊得尽兴,突然不知到哪个大婶凑了进来对著我问:
「听说这次死蛮多人的,不知道他们家的长子有没有事?」
啊?
我筷子夹著肉停在半空,抬头疑惑的看著大婶。
「不过看夏洛这么不紧张的样子,应该会没事吧。」大婶继续接下去,我继续在状况外,想了又想也搞不清楚哪里跟那家子扯上关系了。
「谁知道呢。」我说,「我跟他不太熟。」
何况就算我紧张得半死那家人也不会有事吧。
大婶笑得一脸奸诈,「还装,谁不知道妳每次只要他一来就紧张得半死,帮人家点餐也结结巴巴的,稍有一点动作妳就马上冲过去一点迟疑也没有……」
「这、这样啊……」
我听着大婶一一列举『夏洛的餐馆求生行为』,不免抖了又抖,──这些都是为了活下去必须要做的牺牲啊!
可能我的语气实在太过萧索,大婶的眼神却越发的柔情似水。
「乖孩子,一定不会有事的。」
帮大婶结完帐後目送大婶的背影消失在店门外,坐回原本的位置盯著食物发呆,中间似乎不少人来拍了拍我的肩然後又叹息。
没办法,刚刚那太温情的戏码让我现在还有点毛。
我虽然一头雾水,但看他们同情得不亦乐乎我也不好意思打断他们,尤其有些客人还会买些点心饮料甚至多给些小费什麽的,就更不好意思打断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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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婶的话是有些道理。
因为隔天中午伊耳谜又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