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谁说云箴是你的了,他还是我小时候隔壁家的哥哥呢,我跟他青梅竹马,你才该闪一边去。&rdo;
战火在两个女人之间蔓延,还有白热化的趋势。不过,我松了口气,因为本以为是一场悲剧的案件到最后却是喜剧收场。
海清却是一愣一愣地,半天,才叫道:&ldo;原来他们在演戏啊!&rdo;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笑道:&ldo;你的反应真是够迟钝哦!&rdo;
&ldo;现在可以说原因了吧!&rdo;我看向云箴,&ldo;为什么要制造这起失踪案?&rdo;
此刻,云箴的眼中透出了说不出的严峻,他伸手将我拉到他身旁坐下,然后说:&ldo;我就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吧!&rdo;
三月一日,失踪案初次在水使宫上演。当时云箴被派负责此案。初步推断那个学生应该是在晚上失踪,可是,她的房间既没被布置成密室也没任何的可疑迹象,就是平常的不能再过平常。加上失踪的学生没与任何人有过纠葛,侦察找不到任何的切入口。就在云箴与助手束手无策时,案件再次发生,直到三月四日共发生了四起。
后来,诅咒之说四起,警使总部便下令停止了此案的侦察,至此,水使宫的失踪案便是沉入水底。不过,也没有人再失踪过。
&ldo;可是你不想放弃,为了能将真相查出,就故意制造了西林李姐姐的失踪?&rdo;我对云箴说。
&ldo;嗯!&rdo;云箴回答。
&ldo;这一点还是让人有点佩服的。&rdo;我一愣说,&ldo;不过,只有一点点哦,就这么一点点。&rdo;我说着就拿手比划。云箴看着我,只是傻笑。
&ldo;那……&rdo;我顿了顿,才继续说:&ldo;那个少年失踪的案子呢,一点头绪都没有吗?&rdo;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到那个少年,心里总是莫名的低落。
&ldo;我只能说肯定是与水使宫有关的。而且还关系到天使国的高层水天使长。&rdo;云箴说着,眼中有什么光泽划过。他看着我,是一种说不出的严肃表情,&ldo;有句话我必须得说……篱末这个人不可信。&rdo;
我一惊,忙问:&ldo;为什么,我又为什么要听你的?&rdo;
&ldo;你以后会明白的。&rdo;云箴只是微微叹气,然后不语。
我也沉默,目光在房中游走,最终落上那个摆在桌角的相框。相片中无论是微笑着的云箴,还是微笑着的篱末,不都是很开心的样子吗?这两人明明就是朋友,为何会成如今这般?
希亚也要回家,我们一起。路上,我问她:&ldo;篱末和云箴是什么时候认识的?&rdo;
&ldo;我也是去年才认识云箴的,所以不清楚,不过他们应该是从小就认识。因为无意间翻出了云箴的旧相册,上面有很多他和篱末小时侯的照片。那个时候的云箴真的好可爱啊!&rdo;说着说着,希亚就开始自我陶醉了。
&ldo;那两个人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rdo;
&ldo;这个我也不清楚。云箴他总是不喜欢说自己的事,什么都藏在心里。&rdo;希亚苦涩地一笑,&ldo;可是我猜想是因为他的弟弟。&rdo;
&ldo;云箴的弟弟?&rdo;回忆着之前的种种,我猛地一惊说:&ldo;是叫加伊吗?&rdo;
&ldo;是啊!&rdo;希亚淡淡地笑着,&ldo;虽然没见过几面,但那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啊,长得好看,又那么聪明,可是就那么没了……&rdo;话音愈来愈小,最后俨然就是梦呓。只是那个&ldo;了&rdo;字才出口,希亚便如梦初醒般让这还没说完的话语骤然结束了。
&ldo;然后呢?&rdo;我忙问她。
&ldo;没什么!&rdo;希亚忙笑笑,&ldo;我是可惜啊,那样的孩子为什么就不是我的弟弟呢?&rdo;
&ldo;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do;海清猛瞪希亚。
我却不能平静。加伊就是云箴的弟弟,而他已经死了!
云箴又为何要隐瞒这些呢?
我没将西林李失踪的真相告诉篱末,也没想过要告诉他。因为说了,云箴的坚持就会再次化为泡影。
我正式加入水天使失踪案的侦察行列。妈妈是绝对反对,她说那样多危险啊,而且她也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查案,只是云箴出面后,她便没再反对。
妈妈看我的眼神一日比一日生疏,就好象……我是一个怪物。
这天与云箴一起到了水使宫。
&ldo;案子有头绪吗?&rdo;篱末见到云箴便问。而云箴只是看了看篱末,并没有回答。篱末微微一笑,便转头对我说:&ldo;水天使长回来了,他说想见见你?&rdo;
&ldo;啊,他可是水天使长啊,居然要见我。&rdo;诧异的同时,还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ldo;因为你是个天才啊!&rdo;篱末微笑着说。目光温柔又宠溺。
&ldo;不行!&rdo;云箴凌厉的声音介入。随即我被硬扯着离开了篱末面前。正恼火着,抬起头,却见云箴此时正盯着篱末,那种眼神分明就是想将他千刀万剐。我的心不由得一颤。
&ldo;他不过是想见见克里斯,你干吗这么激动?&rdo;篱末虽是笑着,眼中却透着无奈。
&ldo;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你应该清楚!&rdo;云箴几乎是吼的,&ldo;如果克里斯出了事,我不会放过你!&rdo;
&ldo;那你杀了我吧!&rdo;篱末收回了笑容,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坦然,仿佛世上一切对他来说都是过往的云与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