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雅突然回过神,看着满身是血的施潋纭,夏安雅莫名心情大好。
“不要怪我,我本来就一肚子火,没想到你也骗我,真是该死!”
突然夏安雅想到了什么,一向淡定的夏安雅也不淡定了,敢情自己一直在跟一个大男人抛媚眼!
还是一个长的比自己还漂亮还妖媚的男人?一个男人长成这样还让女人怎么活啊!
此刻的施潋纭很是勾人,杂乱的金色短发,桃花眼里湿意还未全散去还夹着恼怒与埋怨,红唇微张,身上的红裙子早就被打的不够蔽体,还被捆着。呸呸呸,这就是赤果果的诱惑。
想到一个男人绑架自己,就是为了和自己抢另一个男人,夏安雅顿时不想多说什么。
她不明白冷少言为什么把这个变态留下,而不是把她灭了。夏安雅脸色一片阴霾,冲施潋纭呲了呲牙。
施潋纭不忍打了个冷战,总觉一阵阴风吹过,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会害怕夏安雅了。
夏安雅走到桌边拿起蜡烛与打火机。打火点燃蜡烛,夏安雅把蜡烛举在右边,扬起一抹甜美的微笑,一步一步的走向施潋纭。
施潋纭想往后一缩眼睛死盯着蜡烛,说话都有些结吧。“你,你,你别过来啊!”
夏安雅现在他面前戏谑的看着他,漫不经心的说:“施小姐,哦,不,施先生,来试试蜡烛的滋味吧~很刺激的哟!”
施潋纭想躲却动弹不得,只得瞪着夏安雅和她手中的蜡烛不放。终于夏安雅把蜡烛移到他胸口的位置,慢慢倾斜,滚烫蜡流下来滴在施潋纭鞭子抽打的痕迹上。
“嘶。”施潋纭倒吸一口气,本来鞭痕就隐隐作痛这时滚烫的蜡滴下来,那感觉也是有够**的!
夏安雅却不理会施潋纭的反应慢慢的从施潋纭的胸口滴到他的腹部。太过专心导致吴影闯进来时都没注意到。
吴影一进来便笑了,只见施潋纭一脸痛苦的被绑着,衣不蔽体,夏安雅面无表情的得拿着蜡烛往施潋纭身上滴蜡。施潋纭时不时的嗯啊出声。
施潋纭最先注意到有人窗进来,看到来人是吴影,就像看到了自己的亲人一样。可怜巴巴的望着吴影。嚎叫出声:“小影子救我~我不行了!”
夏安雅抬了抬眸子,嘲讽道:“施先生,男人不能说不行!”
不远处的吴影半响才回过神来,眼角狠狠一抽。这货未免也太丢人了吧!刚打算上前,却被夏安雅一瞪生生的止住了脚。
吴影看着可怜巴巴的施潋纭无奈地摸了摸鼻子给施潋纭个,还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夏安雅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是小影子最乖。”
半个小时过后,夏安雅终于收了手,决定放过暂时放过施潋纭。
夏安雅拍了拍手往外走去:“吴影给他松绑吧!我的气也差不多出完了!”
夏安雅走到一边坐了下来,吴影转过后边给施潋纭边松绑边说:“我说死脸纭啊!你这是何必呢!把自己给整成这德行。”
施潋纭哭丧着一张俊脸委屈的说道:“小影影,你都不救我!哎哟,嘶!你给我轻点,疼啊!”
吴影笑了笑,他早就想抽施潋纭了,只是有冷少言在,他也不好动手。
“要是让冷少言知道你绑架了雅,你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小心你又给踢回美国。”
施潋纭吸了吸鼻子:“亲亲言才不会这么对我的。”
“那无药呢?”
施潋纭一听到这两个字,整个人变得僵硬。“别告诉我她和小药药有关系!”
“我是他老婆!”一边的夏安雅笑着说道。
施潋纭睁大了眼睛,脸色变得惨白。他长年在美国不敢来中国的原因,其一就是夏木在这,其二是冷少言不让他回来。
他隐约还记得那件事,夏木因为那点小事,差点要了他的命,要不是当初冷少言救了他,估计现在已经不是这样了。
“小影子,我怎么办?他会不会杀了我!”施潋纭哭丧着脸。
“反正横竖都是死,你还不如自行解决了断,省的等会痛。”
“你就放心吧!我不会让木头对你动手的。”夏安雅这句话一出,施潋纭刚准备感激,但夏安雅下一句话让他吐血。“我都还没玩够的玩具,我绝对不会让别人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