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送完情书之后,我观察了她一阵,她每每看到我,都有些闪躲,只不过长大之后,学会隐藏情绪了。
在她十八岁生日的那天,她紧张中带有一点期待,我知道她在期待什么。
后来她耽美画的小有名气,结果掉马了,应该是被掉马了,因为是傅家的死对头做的,借她画耽美这件事,大肆宣扬,通过舆论的力量,来对傅氏的股票造成波动,趁机收购散股。
我父母知道这件事之后,非常气愤,声泪俱下的讲当年为什么收养她,供她吃住读书,培养她成为淑女名媛,是为了让她学好,将来不说有一番成就,也不至于画这些有辱门风的东西……
总之,最后的结果,就是将她赶出家门,以后不得说自己是傅家的养女。
她也硬气,毕竟她闲杂画画勉强养得活自己。
她改了笔名,从头来过。
那时她大二,我决定去留学。
我走之前无见她,让她等我三年。
我没有向她表露心迹,我想她明白。
不挑开是因为,我还没有能力护住她,我现在的所有,还是我父母的,是傅家的,不是我的。
若我知道三年后会发生的事,我想,当年在她十八岁的时候,就应该要了她,走之前应该告诉她,我爱她。
时光不能倒流,就像她说的,我什么时候竟然也开始说如果了。
但是,我真的后悔了。
离我回国还有三个月,我给她打电话,觉得有些不对劲。
到底还是没有多想,可能是因为近乡情怯吧!
结果回来之后才发现,当时的我想少了。
她搬了住处,没有告诉我。
她开始朝九晚五的工作,画画作为副职,她没有告诉我。
……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或许我和她之间,差的不止三年。
我去她上班的地方接她,她变得比以前开朗了许多,身边有一个朋友和她一起下来的,有朋友是好事,我想。
我再次察觉到她的不安和闪躲,这次不是少女在面对心上人的时候的那种含羞带怯,而是实实在在的……在表明兄妹关系。
在后来,来了一位男人,叫杨隰。
他对我说久仰大名,我何尝不是对他的名字烂熟心底。
杨隰先于我在华尔街闯,我去的时候,难免会拿做比较。
吃饭的时候,我对郁扶桑面面俱到,细心的帮她取蟹肉,帮她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