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安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震撼与懊悔。
安瑞冷哼一声:&ldo;可你从头到尾都在骗她。&rdo;
&ldo;我没有!&rdo;白晨安手指扣在光滑的原木扶手,&ldo;我喜欢她,我没有从头到尾都骗她。&rdo;
安瑞冷静道:&ldo;这话你自己和她解释吧。&rdo;
白晨安这才想起正事:&ldo;她人呢?&rdo;
&ldo;我不知道。&rdo;
白晨安指着自己被打过的左脸:&ldo;看着这儿,再说一遍。&rdo;
安瑞一怔,随即说道:&ldo;我真不知道。&rdo;
白晨安带着满腹狐疑,投去并不相信的眼神。&rdo;
安瑞目光飘远,似乎在回忆:&ldo;我早上确实见过她。不过她看起来很不好,之说要走,没说她要去哪。&rdo;
白晨安问道:&ldo;你不是她秘书,她去哪儿不用你安排?&rdo;
安瑞白了白晨安一眼:&ldo;我是她秘书没错,可是她自己有手有脚。自己想去哪买张票就好了,不想让我知道的时候自然也不会通过我。&rdo;
白晨安慢慢蹲下,他颓丧地环视能看到的所有空间,几乎恳求说:&ldo;安瑞,算我求你,小采到底去哪儿了?&rdo;
安瑞有那么一刻心软,不过她确实不清楚颜采的目的地。
&ldo;我不知道。&rdo;
白晨安双唇开启,须臾又合上。然后就那么呆呆地靠坐在墙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安瑞见状,自行离开。
白晨安在洋房从早上待到下午。回到自己别墅的时候,整个人都快饿晕了。
可他什么都不想吃,便径直上楼,来到最角落的一间房间。
白晨安正要推门进去,楼梯口,管家白濯站在那里欲言又止。
&ldo;少爷,我错了。&rdo;一段冗长的谈话后,白濯诚恳道。
&ldo;所以说,几年前,是你骗语诗说我一直在惦念她,也是你在外面散播我和语诗有结亲意向。&rdo;
白濯汗颜道:&ldo;当时语诗妈妈重病,语诗也不开心。我只是……唉,我只是希望她们开心点。&rdo;
白晨安失望地继续问:&ldo;雷希淳早有异心,但他近两个月在公司的势力急速扩张,是不是也和你有关系。&ldo;
白濯叹息:&ldo;我把少爷的商业动向告诉他了。本希望周家能适时出门帮一把,但是老爷出手太快。&rdo;
&ldo;你和周家既然有亲缘关系,为什么在白家做管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