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的血液从身体里涌入另一个人的体内,灵魂都仿佛飘荡在半空中,头皮一阵阵发麻,从脖颈处传来的酸软一直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贪婪的吞咽声在安静的刑房内非常清晰。
希特切尔从来都没有这么迫切的吸吮一个人的鲜血,迫切到一刻都不想松开。
他对待人类一向是冷漠又克制的,不愿意从人类身上直接吞食鲜血,觉得‘不干净’,宁愿喝刚取出的、并不怎么‘新鲜’的血。
直到尝到江梓衿身上的血液时,那种理智、味觉都被击碎重组的巨大冲击才让他真正明白。
——原来有人真的能让他抛弃一切原有原则去‘重塑原则’。
他的手摩擦在江梓衿的肩膀上,触电般的刺激着她大脑的每一根神经。
江梓衿猛地睁大眼睛,杏眼隆起一层水雾,全身都在敏感的发颤,犹如一只幼小的困兽,毫无反抗之力。
“。。。。。。好、好了吗?”
希特切尔高挺的鼻梁抵在江梓衿雪白的肌肤上,满怀着恶意将獠牙嵌入的更深,声音含含糊糊。
“还没。”
江梓衿被他彻底困住,哭都哭不出声音。
生理性的泪水从湿红的眼角溢出,声音颤颤巍巍的。
“希特切尔。。。。。。”
希特切尔久违的感觉到力量的充盈,香甜的血液划过喉管一点点灌进肠胃,像是在放鞭炮一样,所过之处引起阵阵颤栗。
他抽出了森白的獠牙,呼吸声粗重。
濡湿的舌尖一点点舔着她的伤口。
唾液的治愈作用让两道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江梓衿耳尖红透了,雪腮潋滟,长睫在细白的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别舔。”
希特切尔连最后一点血渍也不放过,强行禁锢住江梓衿的身体,掰住脖子,将香甜的血液吮吸的一干二净。
‘咔哒’
他徒手将手腕上的锁链掰断,铁器发出让人牙酸的刺耳响声。
整整五条粗重的锁链全部都被轻易摧毁。
“衿衿。”
希特切尔身上的伤口迅速愈合,苍白的皮肤配上血红的双瞳,犹如地狱中的恶鬼般渗人。
“等我杀了审判长——”
“我就将你彻底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