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我真的不想与他同行,更别提又将同一屋檐下,同一大床上,再做些男欢女爱的事情了。
我微微皱眉,不想理会,这个男人在观察我,眼睛的余光告诉我,他大老板不知道是哪根筋有问题,居然对我兴致更浓,他是不是又想到了更好的办法来惩罚我了呢?
不行,坐以待毙实在不是新时代女人的风格,我必须见机行事,逃开这个男人的魔掌才对。
&ldo;我很想知道,除了我荷包里的钱,你还相中了什么,是我这身皮囊,还是你觉得我很适合你的上床标准,李公子并不比我差嘛?&rdo;
藤浚源不甘心这样与我寂寞而行,他的话让我明白,这个男人果真是小气,居然对于我相中他荷包一事耿耿于怀。
&ldo;李公子怎么可以和老板您比,您不仅出手大方,而且相貌迷人,风流洒脱,器宇不凡――&rdo;
我欲再唱戏,可惜我此时的脸庞确实不适合再唱下去,我一张故作妖娆风流的脸,在他眼底里似乎成了脱了衣服的女人,总有被他生吞活剥的自觉。
犀利的视线,优雅的笑容,可是他的样子正在向我提出疑问:还在和我演戏?
当然,我是想演戏,可是谁知道他是吃错了药,还是怎么的,居然不愿意看我演戏,本来男欢女爱的游戏就是虚情假意,他要的是一个暖床的女伴而已,而我需要银子而已。
如此简单的道理,如今怎么是他不明白起来?
正文026突然的吻
&ldo;看来你的眼光不错,懂得条件我这样的男人,货银两讫才是你最想要的吧?&rdo;
藤浚源优雅的笑容,有着成功男士致命的魅力,若是十八岁我只怕是粉身碎骨也会爱上他,可惜我是二十八岁,多了十年的阅历,自然也多了十年的眼力。
&ldo;老板不要这么说,您的身材那么棒,多少女人做梦都想要呢,难道您不知道您是一级优等的大美男――啊――&rdo;
藤浚源似乎被我如此的口吻给气到了,怎么,我这可是恭维的话啊,他捏我的下巴干嘛,而且好疼,疼的我无法转动,我目光游离,深怕被人发觉,我和这个混蛋又站在一起了。
花瓶我可以做,但是再做藤浚源的花瓶,我多少不甘心了。
&ldo;知道吗?三天前,我就没打算能够谈成汉正的生意,我只是想看看这个和我上了将近三个月床的女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不巧的是我那天确实有事,稍微晚一些出场,你就跑掉了,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纯情呢?&rdo;
藤浚源近乎贴在我脸上,若不是他笑的淡若清风,说出的话令我豁然开朗,我真的怀疑他是不是要杀人灭口,而那日他是试探我?
他已经看出来我不会对别的男子感兴趣?
&ldo;老板,对不起,如果不是汉正的李公子,我或许会帮的上忙,你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喜欢挑选那些自己认为撑得上场面的男人,至少也不浪费了自己的风流史啊――&rdo;
我干笑,越发的心虚,这个男人一旦发现破绽就能穷追不舍,实在是超出了我的想象,怪不得我坐上出租车时,居然看到一向从容的他几乎是跑着回夜总会。
他其实,也不想我出事情的么?而李色狼只不过是他的试金石?
好阴险的男人,好有魄力的男人,那么一大单生意,他也敢拿来玩,只因为我这样一个女人?
&ldo;我想,你接下来的风流史,应该还是属于我的!&rdo;
他笑着,放开了我,揽着我走进了莱富士的电梯里。
&ldo;总裁不怕,我按耐不住,告诉庄雅琳这件事情?&rdo;
我继续找着百般理由,而他似乎不满意我如此不稀罕他,他俯首看着我,而我挑眉,纵然没有了伪装,我还有最后的一丝清高和尊严,是的,即使做花瓶,我也不要做窝囊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