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窦武还是这样的态度。窦宪恨他软硬不吃,但也没有办法。
恰好窦宗从扶风过来了,听说了这件事,慌的什么似的,连声地对窦宪道歉,“这孩子就是脾气直,对我也这样。侯爷别和他计较。”
窦宪这程子忙着接先帝的侄子、其二哥的独子临淮王入京,实在抽不出时间一天哄三遍窦武。听了这样的话,道,“正好最近我也忙,你就在这里住下来吧,照管照管阿武。”
窦宗有些受宠若惊,“我吗?”
窦宪点头,“当然,他是你的儿子,这是不会变的。”
窦宗喜道,“谢谢侯爷!”
窦宪随意地笑,“叫什么侯爷,自家兄弟,叫我伯度就好。”
窦宗去找窦武后,窦宪招来了窦顺问,“济阴王到哪儿了?”
窦顺轻声说,“到巨鹿了,大约还有二十来天到京城。”
他听着,背着手点了点头。
窦顺迟疑地问,“侯爷今天要进宫吗?已经许多天没去看过四姑娘了。”
他想了想,漠然地摇头。
窦宪再次去寿康宫,是几天后了。
他踏入殿中,见履霜正就着灯看书。听见他进来的声音,马上就站了起来,去门口迎他,接他脱下来的斗篷。又去了水盆边,拿胰子等着给他洗手。安安静静的,自始至终都没问他这几天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来。心里涌起寒意。走到她跟前,把她拉向床,猛地就推在了上面。
她吓了一大跳,仰在床上问,“窦宪,你怎么了?”
他没回,撕扯着她的衣服。
她吓坏了,推着他道,“怎么了,窦宪?”
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腕,看着她问,“怎么不问我去哪里了?”
她怔了一会儿,回答,“你如果愿意对我说,自然会讲。”
他冷笑了一声,把她的前襟扯开了,伸手肆意地揉捏她。
她抖的厉害,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但也没阻止,由得他胡来。
窦宪看了神色更僵,解开了自己的衣袍就直挺挺地撞了进去。
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刹那痛的晕眩。闭着眼,努力地挨着。
窦宪掐着她的腰,重重地撞击。
和前几次完全不同。他不带一点怜惜,她也没有一点快感。手指不由地紧紧抠着床沿,强忍着。
他见她无声无息,心中怒气更甚,生硬地进出。
她终于还是受不住,转过脸低声哭了起来。
他遽然停下了,抽了出来。去拿床边的巾子,“不做了,起来!”
她忍着眼泪想坐起来。但底下火辣辣的,手撑在床上几次都坐不起来。
他俯身去查看。这才发现刚才动作太猛,令她内里都稍微的渗出了血。心里后悔起来,心疼地说,“一定很痛。”他把脸埋在手掌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样对你。”
她用了一点力坐了起来,去抱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