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江再次点了点头,小声说道:&ldo;大概已经不行了。&rdo;
&ldo;老大爷,最终还是不行了吗?&rdo;
&ldo;还有两三天吧。&rdo;
&ldo;可还有三天就是正月了。&rdo;
直江抿着嘴,吐了一日细细的烟,又说:&ldo;再打一支麦奇隆吧。&rdo;
&ldo;那个……&rdo;
&ldo;什么?&rdo;
&ldo;没什么。&rdo;
昨天的事情刚要说出口,可最后还是没有勇气说下去。
伦子就那样点了下头,离开了药房。
伦子在值班室里装好注she筒,走到由藏的病房。
&ldo;打针了。&rdo;
陪护由长子儿媳换成了长子。
&ldo;往肩上打吧。&rdo;
伦子掀开被子,打开睡衣领口,在那里将针扎了下去。可能由藏已经不怎么感觉疼了吧,就那样任由她摆布。注she完毕,长子说道:&ldo;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能不能帮我照顺一下。&rdo;
因为情形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变化,要求陪同一刻也不要离开病房。
&ldo;工作方面的事,有很多放不下心,可又不能离开。&rdo;
长子装作很对不起的样子为自己找了个借口之后,匆匆忙忙地离开了病房。
房门关上后,跑着离开的脚步声也消失了,伦子这才察觉到病房中只剩下自己和由藏两个人了。除了走廊上有人路过门口的动静以外,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只有透过水的氧气泡的声音有规律地响着。由藏的右侧鼻孔上贴着吸氧管,右手腕上连着输液管,
如同被两根管子固定住了一样,由藏仰面躺着,闭着眼睛,身体一动也不动。走廊上又响起离去的脚步音。
伦子突然产生了想给由藏做些什么的冲动,这并不是谁强迫的,也不是老大爷要求的,而是从伦子的心中自然而然地迸发出来的心愿。
&ldo;老大爷!&rdo;
伦子叫了一声,由藏慢慢睁开了眼睛,布满了白色阴影的眼中,露出茶色的瞳孔,那瞳孔中,映着伦子的脸。伦子不油地产生了一种很久以前就一直和由藏呆在一起的错觉。
&ldo;我来帮你吧。&rdo;
一边这么说着,可伦子对自己将要做的是什么样的事情,丝毫没有考虑过,手与心是分离的,但心却服从了手的动作。
掀开被子的一端,伦子将她那纤细而优美的手指慢慢伸向由藏的胯下。棉被中混合着身体的热度和湿气,伦子的手在其中摆弄着。
手触到那个东西时,伦子对它的柔软感到吃惊,那和男人的象征相差极远,是个十分柔软且温柔的东西。惊讶在由藏眼中扩散。
伦子现在,只觉得让它变大才是自己的任务,使它变大、变得威猛才是自己被赋予的任务。柏信这三个月的时间,看护由藏,照顾他,就是为了这一行为。伦子细细的手指抓住它,慢慢地上下活动,重复了两三次,好像获得了勇气,指尖上的力气更大了。由藏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伦子。伦子尖尖的脸庞上泛出一片红晕,就像被夕阳映照着似的,她微咬朱唇,微微闭着眼睛的样子,像是在经受着什么,伦子是认真的,一刻也不停地继续着,一旦停止,做过的所有努力马上就都白费了。
在那柔软而又无助的东西中,有着轻微的呼吸,一种没有被察觉的力量凝聚成芯,形成了某种坚硬。似乎是长时间的积累,又似乎是瞬间的事情,伦子的努力渐渐有了结果,手中握着实实在在的硬体,这正是集中了由藏所有残留的力量而生成的。
&ldo;老大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