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荣答应身边的一等女使!你是什么身份,也敢打我!”巧月眼疾手快一把接住落下来的巴掌,恶狠狠的威胁,“我是一等女使你就是个破扫地的,凭什么打我?有什么资格打我!”
啪啪啪啪啪——
璎珞一把挥开了她钳制的手,不间断地挥了她五个巴掌后,不紧不慢地继续。
“打狗还要看主人,你主人是答应,?我主子是常在,打你需要理由?”
“我就是狐假虎威、我就是仗势欺人、我就是挟私报复,不行吗?”
“你!”
啪——
……
就这样,你说话,我掌嘴,来了个约莫几十个来回后,巧月彻底学乖了,福着身子,哆哆嗦嗦地躲在荣答应身后,别说是巧月了,就连她家主子见了都有些发怵。
看着璎珞,郝雨满意地点头,还是一如既往的深得她心啊。
看着被扇成猪头的贴身女使荣答应心塞难忍,好像那几个巴掌不是扇在巧月脸上的,而是直接透过巧月甩在了她的脸上。
怒火中烧之下劈头盖脸的就来质问郝雨:“郝常在,我这宫女虽然不才,却也是正经的一等女使,而你这奴才不过就是一个低贱的洒扫婢子!”
“你竟默许她去打巧月的脸?难不成是想仗着比我高出那么一点点的位份,默许下人犯上不成!”
说完遂又转头瞪向璎珞,“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婢,也敢猖狂至此!”
“你今日不给我一个说法,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郝雨笑眯眯的看她,下一秒脸上的笑荡然无存,荣答应被她骇人的冷寂吓退了一步。
心绪不宁之下,听见郝雨幽幽开口,“我让粗使婢女打她怎么了?是你家的一等女使顶撞我殿中的一等女官在先,是你欺负在先,我反击倒成了我的不是?我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荣答应有什么好委屈的?”
郝雨睨了她一眼,抢先说了起来,“哦,你是该委屈,毕竟你现在已经以皇长子生母自居,觉得整个后宫都要事事以你为先,以你为尊,给你面子?”
“哼~算什么东西!”
啪——!
重重的一记耳光,用足了全身的力气。
躲在荣答应身后的巧月顿时被打得整个人踉跄起来,死死抓住一旁的柱子,才勉勉强强地稳住了身形。
“郝常在你……”巧月的嘴角渗出血丝,郝雨一记冷凝叫她闭了嘴。
这位郝主子双眸冷如寒冰,居高临下地说:“荣答应犯上不敬冒犯于我,念在你身怀有孕的份上,酌情处置。就由宫婢代其掌嘴,璎珞,掌这贱婢嘴10下。”
“另外,荣答应罚抄宫规100遍,明日交给我。”
“你没资格这么做!”
郝雨双眸深邃,如同寒冬的冰湖,尽管明亮,却透着一股难以接近的冷漠。
“麻烦你搞清楚一点,我是常在你是的答应,我罚你天经地义。”
“你这是犯上僭越!”荣答应神情激荡,“一宫主位才有惩戒宫妃的权利,你只是个小小常在岂敢越俎代庖!”
“明日!”
“不!”荣答应冷冷一笑,看向了黑乎乎的寝殿,“我这就禀明陛下,立刻马上处置你——!”
说罢就要往里头闯,被一边的李德全挡住了去路。
这位主瞬间发了疯,“李公公,你这什么意思?我要去面见皇上!”
李德全这老泥鳅笑眯眯地回:“荣答应虽说您怀着皇嗣,地位尊卑,觉得老奴不该阻拦,但这宫里也不是只有您一位主儿怀过孕,凡事都要讲究规矩,不是谁怀孕,谁便能在这宫里横着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