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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第2页）

&ldo;哥哥你撵我进了高粱地。&rdo;四凤跟着学唱一句。

&ldo;小奴回身脱了衣。&rdo;

&ldo;小奴回身脱了衣。&rdo;

&ldo;又白又胖又胖又白。&rdo;

&ldo;又白又胖又……&rdo;四凤羞怯，声音降低道。

&ldo;没吃饭啊，四凤？&rdo;栾淑月很凶横地道，&ldo;大点儿声，唱！&rdo;

&ldo;又白又……&rdo;四凤战战兢兢，词儿也不对，调儿更不准。

栾淑月从发髻上拔下银头簪，狠狠地扎四凤道：&ldo;你皮子紧了……憋回去，不准哭！&rdo;

&ldo;又白又胖又胖又白。&rdo;四凤忍着泪唱道。

&ldo;红妹，继续教她！&rdo;

栾淑月说完回到自己的卧室，怒气未消，脖子挺得溜直，像是落枕，荣锁赶忙过来给栾淑月按摩颈部，说：&ldo;生这么大气，不值。&rdo;

&ldo;本是雏儿该学会的窑调，&rdo;栾淑月舒坦了许多，说，&ldo;四凤已是青倌的年龄，还没学会，气死我啦。&rdo;

&ldo;四凤一点儿都不笨。&rdo;荣锁怀着另一种目的，加钢儿（挑拨）说，&ldo;她是匿心眼儿不给你学。&rdo;

&ldo;她还像大户小姐似的，羞羞答答。&rdo;栾淑月说。

&ldo;教给我，不出十天八天，保证她尽快早熟……&rdo;

&ldo;哼！你是能让她早熟，可是人也让你揉扯零碎。&rdo;栾淑月讥道。

&ldo;我这不是为你好，省得你操心。&rdo;

&ldo;是啊，交给你我是省了心，可一棵摇钱树就毁了。鸾凤堂二十几个姑娘，顶属四凤漂亮，将来挣大钱的主儿。&rdo;

&ldo;没别的，给她灌点儿迷魂汤。&rdo;

&ldo;荣锁，&rdo;栾淑月色迷迷地看他道，&ldo;你说的对，给她灌迷魂汤。&rdo;

&ldo;你答应啦？&rdo;荣锁眼睛一亮说。

&ldo;你想哪儿去了……把四凤叫来。&rdo;栾淑月要亲自给她灌点儿迷魂汤。妓院的迷魂汤咋灌？老鸨子有一套方法。

荣锁情绪不高，懒洋洋。

&ldo;咋的，和老娘腻歪了是不是？&rdo;栾淑月训斥道，&ldo;荣锁，腻歪了你早放屁，找你这老色儿的人甭用敲锣打鼓吧？&rdo;

&ldo;没，没，&rdo;荣锁迭忙地道，&ldo;我离不开你……&rdo;

&ldo;一会儿当着四凤的面，你卖点儿力气……&rdo;栾淑月说。

荣锁去叫四凤，栾淑月换上宽大睡衣，躺在炕上。四凤和荣锁一起进来。

&ldo;四凤，给我烧烟泡。&rdo;栾淑月支使道。

四凤跪在烟灯前，烧烟泡。这个活儿她学的不错，没出差儿，可是灌点儿迷魂汤的内容还没开始。

&ldo;荣锁，你过来。&rdo;栾淑月颤颤巍巍地叫大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