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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第2页）

&ldo;她没说去哪里？&rdo;徐德龙试图问清楚。

&ldo;没有，她一直向西边走去。&rdo;

西边，西边，徐德龙仿佛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倔强地朝西边天际走去，荒荒的大漠无限延伸去……一瓶白酒下肚，两个人微醉。他问：&ldo;查清你姐姐的死因了吗？&rdo;

&ldo;只知道她死在一家酒楼里，往下的线索就断啦。&rdo;山口枝子摇摇头道，&ldo;可我一定要查清。&rdo;

&ldo;你姐死在酒楼？&rdo;徐德龙忽然想起什么，问：&ldo;是不是悦宾酒楼？&rdo;

&ldo;对呀！&rdo;

&ldo;嗯？&rdo;徐德龙突睁大醉眼望她，笑道，&ldo;你喝多啦，那个女人是日本人哪，叫山口惠子。&rdo;

&ldo;噢？&rdo;山口枝子惊讶道，&ldo;你听说了这件事？&rdo;

&ldo;何止听说，当时我就在场，亲眼目睹。&rdo;徐德龙望着山口枝子，端详她的模样。

&ldo;她是我姐。&rdo;

&ldo;你们姐弟长得并不太像。&rdo;徐德龙头脑清醒过来，说，&ldo;不对，她是日本人，你难道是日……&rdo;

&ldo;我是日本人。&rdo;山口枝子承认得干脆。

徐德龙几年前和谢管家到城里来住在悦宾酒楼，梁学深掌柜领他们看热闹。他清楚地记得，角山荣和一个叫大布衫子的人掷骰子，角山荣输光了钱，就押上了山口惠子，结果还是输了，大布衫子却不要她，角山荣便拔刀当众刺死山口惠子。

山口枝子端酒盅的手在颤抖，一扬脖儿干尽那盅酒。

&ldo;守备队长杀人，谁人敢问，赌场的人忽拉一下就都散啦。&rdo;徐德龙描述当时的情景。

&ldo;四爷，以前你怎么没说？&rdo;

&ldo;我没想到她是你姐姐。&rdo;

&ldo;我姐死时一定很惨。&rdo;

&ldo;一刀扎下去，她便倒下，一句话也没说。&rdo;

&ldo;我姐的尸体怎么处理的？&rdo;

&ldo;出了人命，我们全散了。要说知道，梁掌柜应该知道，事情发生在他的店里，后来好像警察也来了。&rdo;

&ldo;我明天找梁学深。&rdo;她说。

&ldo;找他有危险，梁掌柜和角山荣的关系特殊……&rdo;

&ldo;不说这些，我们喝酒。&rdo;山口枝子已经有了主张，说。

灯已吹灭，被子在黑暗中响动声。中国乡间小烧酒在山口枝子身体里愈烧愈旺。她叫道：&ldo;四爷。&rdo;

&ldo;嗯。&rdo;

&ldo;把你的手给我。&rdo;

&ldo;手？你要手干什么？&rdo;徐德龙回味起筐铺火炕的夜晚，身左丁淑慧，身右徐秀云，有时两个女人其中一个要他的手，给了她，手被牵引到某一处。

山口枝子引导徐德龙的手触向胸脯，动作他很熟悉，道：&ldo;摸这儿。&rdo;

&ldo;这么大？&rdo;徐德龙触摸到高耸的东西。

&ldo;我是女人。&rdo;她语出惊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