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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第2页）

&ldo;那是昨夜，起早走了。&rdo;她说。

冯八矬子疑惑地望着栾淑月，继而望小香。

&ldo;我还以为客人没走呢，冯科长，你们……&rdo;栾淑月机智地说。

小香挽住冯八矬子的胳膊，娇声道：&ldo;进来吧，人家好想你。&rdo;

房门关上，栾淑月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她走回客厅，刚落座，见徐德成从楼梯走下来，问道&ldo;爷你方才在哪儿？&rdo;

&ldo;别问啦，再会！&rdo;徐德成道。

&ldo;有工夫来玩呀爷。&rdo;栾淑月殷勤地送出大厅，待他走远，她叫大茶壶道，&ldo;荣锁，你去小香房看看。&rdo;

荣锁领会主子之意，匆忙跑上楼。

&ldo;他们在干啥？&rdo;荣锁返回，栾淑月急切地问。

&ldo;打井呢，冯科长猪一般地吭哧。&rdo;荣锁语言粗俗下流地说。

&ldo;一说这种事荣锁你眼睛就放光，没出息！&rdo;栾淑月责备道。

&ldo;那个疤瘌爷呢？&rdo;荣锁畏惧的样子，问。

&ldo;走啦。&rdo;栾淑月复杂的目光扫一眼楼上，她站着的角度能看见小香房间的门亮子。

小香欲起身穿衣服，被冯八矬子重新摁倒，他说：&ldo;我还没稀罕够你。&rdo;

&ldo;一头午你没时闲（停止）地捂扎（反复）……&rdo;小香嗔怪道，还是顺从、配合。

&ldo;没整够。&rdo;冯八矬子粗鄙地直言，他有令人惊讶的精力，一边劳作一边问别的事情，&ldo;小香，是什么人在你这住局？栾淑月还挡着，怕我坏了你们的好事似的。&rdo;

&ldo;天知道，一天不断流地接客……&rdo;小香讲得很合情理，&ldo;干我们这行的规矩，你也不是不知道，不准许问客人的名字。&rdo;

&ldo;不对，他肯定有啥说兜（问题）。&rdo;冯八矬子仍疑心说。

&ldo;恨人丁，&rdo;小香亲昵加撒娇地，用手指戳了下他软囊囊的肚皮说：&ldo;你呀，还不是寻思我是你的，就忌讳外人碰。哼！真的舍不得，就娶我给你做姨太，看谁敢碰冯科长的东西。不然，我想闲都闲不住，妈妈靠我们给她挣钱呢。&rdo;

冯八矬子一时语塞，他不怎么把一个烟花女子的话当话听，心里想着从她屋里走掉的那个男人。

镇外荒沙坨上，徐德成手牵匹马，在坐山好坟墓前诉说：&ldo;大哥，我知道暗杀你的凶手是谁，我一定给你报仇。&rdo;

徐德成钻入一片树林子，树密行走艰难。突然，坐骑腾空竖起蹄子，说时迟那时快，连人带马掉进猎人扑狼设下的陷阱。

野狼沟胡子老巢窝棚里，一缕阳光照在徐德成的身上，大德字等人守候在徐德成身旁。

呻吟两声，徐德成从昏迷之中醒过来。

&ldo;灵（醒）啦！大哥。&rdo;大德字道。

&ldo;我这是在哪儿？&rdo;徐德成问。

&ldo;窑里。&rdo;

&ldo;我的腿？&rdo;徐德成觉得腿不对劲儿，他的记忆在坐骑腾空竖起蹄子的瞬间折断，问：&ldo;我咋回来的，你们发现了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