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明日吧。”
“可以啊,这完全没有问题。”
“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贵军如今在江北的州县都被官军占领了,这五千军马要安然北上,恐怕有些困难。”
祝彪笑道:“这个请先生放心,在下是这样思量的,这五千人马随先生从扬州一起上船,由金陵守备军团护送,走运河水路,先去梁山,会齐先生在我梁山的同胞,然后再走运河水路,进入黄河,再由黄河西进,进入河东之地。”
耶律大石想了想道:“要是官军在半路设伏袭击,怎么办?”
祝彪道:“这个在下有所准备,我料想这五千军马从扬州到梁山这一路上不会有事,危险的是走黄河,所以当这支军从梁山出发的时候,在下会下令让在鄂州的我军开进襄阳樊城周近,大肆操练军马,同时在江州的军马也会全军渡江,在江北操练,以此两路大军以吸引官军的主意,使官军不敢轻举妄动。”
耶律大石没想到祝彪为了帮助自己复国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莫名的对他生出了一丝感激,但这种感激也只是一瞬间的事,随即拱手道:“在下在此谢过枢密使相公了。”
祝彪知道,耶律大石心中的一块大石已经落下,于是道:“耶律先生先回去休息,明日一早一同过江。”
“不,”耶律大石道:“在下今天就不回去了,还请枢密使相公给在下准备一间房间,在下就在这里睡下了。”
“啊!”祝彪愣住了,但随即道:“行,那我现在就派人去给先生准备房间。”
耶律大石刚下去,一个兵士进来,向祝彪拱手道:“寨主,
张青从东京回来了,说有重要事情要面见寨主。”
张青、孙二娘夫妻都被祝彪派去东京,探听朝廷方面动静的重要头领。
“请他进来。”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梁山兵士领着张青进来,张青先向祝彪行了个礼,祝彪道:“张青兄弟,朝廷有什么动静?”
张青看了看四周的兵士。祝彪知道他的意思,对兵士们道:“你们先下去吧。”
当四周再无其他闲人后,张青道:“禀报寨主,铜鼎处的将佐洪载暗通朝廷。”
祝彪一听这话,大吃一惊,这是梁山军中第一次出现这样的问题,他急问道:“他暗通谁?”
“童贯安插在咱们梁山的细作。”
“确实吗?”
“千真万确。”
祝彪陷入沉思:这个问题对于梁山军这个越做越大的军事集团来说是迟早要遇到的问题,所以如果只处理一个洪载,那只能指标不能治本,必须想一个标本兼治的法子才行啊。想到这里,祝彪突然睁开双眼,冷冷的看着远方,脑子中猛然升起了一个念头:方翰,该是你死的时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