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刚才站在庭燕身前,正弯腰准备协助秦大夫给王鹿上止血粉的娇小侍婢脖颈间,插上一张寒光凛凛的铁片。
娇小侍婢手中刚刚揭开瓶塞的小药瓶随之跌落在地,嘴中狂涌出鲜红的血水来:“呵哈。。。。呵哈。。。。呵。。。。。!”
“你。。为。。什么。。。。。”娇小侍婢睁大双眼,颤巍巍的以手捂颈,手却被尚露在肉外的锋利铁片划破。
这一变故,吓得秦大夫手一哆嗦,正在清创的器具,不由深入了伤口半寸。
“嗯哼。”
王鹿疼地再次闷哼了一声,从娇小侍婢身上收回森冷地视线,转首看向秦大夫,弯起那双鹿眼,玩笑道:“秦大夫,你这是在对我用刑?”
王鹿此话落,娇小侍婢因气管尽断正好气绝,砰的一声,倒在了秦大夫脚边,脖颈处流出大量的鲜血,瞬间染湿了秦大夫的鞋底。
秦大夫这时看王鹿笑,再不觉得他满脸稚气了,直吓得的失声,一下子就跪在寝榻边:“将。。。将。。。军,方才。。。。并非故。。。。故意,还请您。。。。您。。。”
王鹿笑容和煦道:“自然不是秦大夫的错,方才情况危急,我出手急了些,吓到了秦大夫,是我之故。”
“不。。。不是。。。。”秦大夫抖如筛糠:“是。。。。。”
庭燕这时已经爬了起来,绕过娇小侍婢的尸体,爬到王鹿榻边,惊声道:“主公,可是这侍婢不妥?”
“嗯。”王鹿点头。
庭燕脸色大变,立即上下打量王鹿:“您可有不适?”
这名侍婢进来的时间可不短了!
庭燕扯起跪在榻边正磕磕巴巴向王鹿请罪的秦大夫,急声道:“快!快!起身检查主公可有哪处不妥!”
秦大夫这才反应过来,脸色变得更是煞白,这名侍婢今日是他带进来的,王鹿要是有何差错,他如何逃的掉干系?
想到此,秦大夫手脚并用地爬起身,连忙为王鹿诊脉。
一刻钟后,王鹿麾下一干从属,全部齐聚他养伤的寝殿。
“主公,您可有事?”蔡步是最后一个到的,进来便急声问道。
王鹿此时已经重新包扎好腿部伤口,见蔡步进来时领口一圈都被汗水打湿了,含笑安抚他道:“我无事,莫急。”
“会不会是主公多疑了?”邢跆来后便蹲在地上,仔细检查地上的尸体,见她手与脚都不像习过武的模样,凝声道。
邢跆此话一出,侍从庭燕当即就皱了眉,斥道:“邢将军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主人还会杀错人不曾?”
郡守黄贤山未理他人,正等着秦大夫验结果,此时见秦大夫用竹片验完那侍婢死前摔落在地上的“止血粉”,沉声问:“如何?”
秦大夫抖着唇,脸色惨白道:“些止血粉里,掺了别的东西。银粉掺入变黑,应是毒。”
“至于是何毒,要等我带些回去,细细研究一番,再回来报。”
“毒?”郡守黄贤山面露沉色。
“是何人要毒杀主公?”黄洋惊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