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过来迎接后军,此时就站在吴煦身后的一众将领,皆对林知皇这着甲出现的女子摸不着头脑,已是悄悄小声议论起来。
林知皇之前常待在帅辇中,少有出来时,除了个别几名将领,都没人见过林知皇,只听过吴煦藏了一美人在帅辇中的传闻。
一众大小将领中,就站在吴煦身后的黄洋与陆柄知道发生了何事,这会并没有加入讨论中,而站在吴煦身后,一脸同情地望着他的背影。
“吴大将军说笑了,本王乃主掌此军的帅,行在队首岂能算胡闹?”
主掌此军的帅?本王?
吴煦思绪打结:“。。。。。。。你?王?”
虞沟生这时也听到了消息,从驻军营内赶出了来,迎面看见着赤金甲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林知皇先是开心的跳脚,而后转眸看向正站在林知皇马下不远处,一脸呆滞的吴煦,面露同情之色。
林知皇从怀中掏出主掌兵令符,朝站在吴煦身后的一众大小将领扬高声线,威严道:“还请诸位将领移步至主帅帐相谈。”
林知皇此令符一出,众将皆哗,吴煦与其副将箫铛立即色变。
陆柄与黄洋见吴煦与林知皇马上就要闹起来了,忙清理现场,带着其他一众尚还不明白发生何事的众同僚往主帅帐移步,将此处留给吴煦与林知皇。
不过半刻钟,驻军营门口就被清了干净,只剩下了林知皇,吴煦与其副将箫铛,还有护卫林知皇安全的花铃与一众青雁军。
吴煦额角青筋暴起,看着手持主掌兵令符的林知皇,哽声:“你。。。。。。”
林知皇不等吴煦将话说完,面上就露出了诚挚的歉意:“吴大将军,十分抱歉,非是本王这段时日不愿坦言相待,而是情势所逼,为了安全故,只得如此了。”
副将箫铛这时才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指住骑在马上的林知皇惊声道:“你。。。你!你乃权王?”
花铃见箫铛以手指林知皇,当即喝道:“放肆!”
箫铛暴怒:“好个权王!倒是会伏低戏耍于人!这段时日真是辛苦您了,说到放肆,末将这段时日也都放肆这多回了,也不差这一次!”
花铃见箫铛怒喝林知皇,旋枪拉缰就准备冲上前给箫铛一些教训,却被林知皇提前一步抬手拦了。
林知皇和气道:“箫将军先勿恼,即使本王掌军也不会有何变化的,之前王将军与你们大将军谈好盟约,依旧作数。”
箫铛嗤笑:“那又如何,这段时日,权王这是想让大将军在您麾下为将?”
林知皇矜持地颔首:“当然。在本王手下为将难道不好吗?”
“本王实力比王将军强,吴大将军与本王谈和盟,难道不比与王将军谈更有保障?”
箫铛气急,急赤白脸道:“这哪里一样,权王当真是厚颜!”
说到最后,箫铛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仰头长啸:“啊啊啊啊啊!你竟敢如此戏耍我们大将军!末将和你拼了!”
“退下!”
一直没有说话的吴煦抬手拦了箫铛。
箫铛捏紧拳头,双目赤红道:“大将军!她。。。她欺您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