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上的到底是方慕安还是阿木?”
文轩被方慕安问的一愣,好半天才反问了一句,“你说呢?”
文轩的迟疑正中了方慕安的下怀,“你要是想上方慕安,可你摸的是阿木,你要是硬上了阿木,就是对不起方慕安。”
文轩被方慕安的理论弄的啼笑皆非,“我不嫌弃用死人壳子,你还唧唧歪歪,我上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跟你搞什么君子之交。”
“我是直男啊拜托,你不跟我君子之交还想怎么样?多睡几次把我睡成弯的?”
文轩有些泄气,他其实不想这么早就跟方慕安讨论情爱的,他上辈子总结的经验就是,很多事就算争辩出一个结果,也不如动手造就一个成果实在。
“我们之前唯一的那一次,你感觉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疼。”
其实除了身体的感受,心里的感受让他更难以承受。
整个过程中,康时年都是绝望的,小乌龟那种求死不欲生的悲伤,他一辈子都不想再感受一次了。
两个人谈到了敏感话题,气氛也变得僵硬。
方慕安果然是个会泼冷水的高手。
文轩长叹一声,默默松了扶他腰的手,整个人放弃一般躺倒在床上。
方慕安默默从他身上翻下来,坐到床里拉好衣服,“那个什么,你回房去吧,我要睡觉。”
文轩也不回应,死了一样悄无声息,却四肢大开地占了大面积床铺。
方慕安只当他无声抗议,暗暗忍耐了一会,终于忍不住拿脚踢他,“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快滚下去,我要睡觉。”
文轩深吸一口气,幽幽地问了一声,“如果今天对你投怀送抱的是个女孩,你要吗?”
方慕安无言以对。
如果康时年是个女的,他早把人拿下了,说不定他们两个在初中就会早恋,高中异地恋,大学拼死拼活上一个学校,毕业了就结婚,或者一边读书,一边弄出个孩子玩玩。
可康时年不是女的,所有的假设也都不成立了。
方慕安一想到这也有点气闷,踢康时年的脚也用上了力气,“当初你选身份的时候,干嘛不选个女的?”
文轩轻笑两声,“你以为我没想过?可选的女孩就只有一个连城,她是哑巴,又毁了容,连冀王府的门都出不了,凭你一贯外貌协会的秉性,估计会躲得远远的。”
不提连城他都忘了。
“连城是女的?”
“是啊。”
是女的就好,康时年早就弯彻底了,就算有文轩从前的历史,也不会跟连城勾三搭四。
方慕安抽抽鼻子,“你不会选公主的侍女啊。”
文轩一听这话就来气了,小猪头果然还对那丫头念念不忘。
方慕安本来还准备一套长篇大论,说如果他选了小宫女的壳子,他就娶他让他生孩子的计划,可半个字还没来得及说,文轩就气哼哼地翻身下床了。
等他反应过来,大敞的窗户就刮进一阵邪风。
该死的小乌龟挖坑不管埋,走了也不关窗。
方慕安被冷风吹得脑仁疼,只得自己下床去关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