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砸到下人额头上,血流了下来,下人伤心的捂着头说:“楚先生,我还真是不想干了,这个月的工资,你愿意给就给,不愿意给我也不要了。今天我被打的伤口,我也自己处理,不要你们负责的。”
楚松想到来他家工作的下人从来都是对他们感恩待德的,傅贞拿她们当姐妹,家里有困难她都肯帮她们;而当年楚倾的妈妈还没死时,楚松给她们请了下人,她妈妈总是让她们受尽了气和侮辱,让她们连工钱都不愿意要就跑了。
现在,楚倾完全就是她妈妈的翻版,楚松在心底有点烦她了。
“赵妈,你不要忙着走,是我女儿不好,我代她向你道歉……”
“凭什么要代我道歉呀?我哪做的不好了?她一个当下人的人不应该帮我收拾东西吗?我心烦着,她还跑出来刺我的眼刺我的心,那不是找死吗?”楚倾不高兴的叫嚷起来。
赵妈苦笑着说:“楚先生,你不用说了,我现在马上走。我是下人不错,我命贱,我活该。”
赵妈忙转身回屋拿自己的东西就走,楚倾跳下沙发揪住她的衣服说:“哎,我问你,你说什么怪话?说什么命贱的话,你是想说我贱吧?”
“我不敢,我真的是说我自己贱,不是说你的。”赵妈忙说。
楚松皱着眉头过来劝:“倾倾,你不要为难她了,爸明天再给你找一个下人吧。”
“不,我就是恨她,我就是要折磨她。”楚倾死命的揪着赵妈的衣服不肯放手。
“你要再这样的话,我只能报警了。我的额头还在流血,我现在得赶去医院包扎,耽误了时间就不好说会出什么事了。”赵妈再不软弱的说。
楚倾越发生气的吼着:“你报警呀,你报呀。我看警察能来把我给吃掉?”
“警察是不能把你给吃掉,但是你自己想想,为什么把自己送到陆总床上,人家都不愿意搭理你。”赵妈在楚家照顾楚松和楚倾时也听了许多他们的话进耳朵里。
“你这个贱人。”楚倾生气的用力扇给赵妈一耳光,把赵妈打倒在地。
楚松忙推开楚倾扶起赵妈说:“赵妈,对不起,你先去医院里包扎伤口,明天你打我电话,我会把你该得的钱给你补上。另外,在这个房子里听到的话,你一句话也不能说出去。你要是敢说出去一句话,那么,我会请人把你的牙齿全部都拨光。我不是在吓唬你,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谁的。”
赵妈忙捂着脸逃出门外,楚倾生气的叫着:“爸,你把她放出去的话,她会出去乱说的。”
“你现在担心她会乱说了?你担心她会乱说,你怎么还这样对待她呢?我真是服了你了,好了,不说了,睡觉吧。”楚松生气的上了楼。
楚倾扁着嘴,不高兴的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第二天,程市长的秘书打了个电话,让陆乔深一个人到市政府里来一趟,不要对任何人说。
陆乔深想着市长秘书说的任何人应该就是专门指楚念了,不然他还能抬着自己的事到处去说吗?
陆乔深忙出门去了,临走时,楚念奇怪的问:“你这是要去哪呀?怎么接了个电话就成这样了?”
陆乔深想了一下说:“我去处理一下我的麻烦,你好好在家里玩着吧。”
陆乔深走后,楚念的心提了起来:陆乔深说的他的麻烦是指什么?是楚倾吗?还是程市长那边的事?
楚念怎么都猜不出来,她只好不猜了。
陆乔深到了市政府里就有两个陌生面孔的人带他上了顶楼程市长办公室旁边的房间,陆乔深是来过程市长的办公室的,他们所有的房间都挂着某部门某办公室的牌子,除了这间。
陆乔深记得他以前问过程市长这是间什么房间,程市长没有回答,只是用别的话给岔开。
现在,陆乔深进的就是这间房间的。
进到房间里,貌似一个会议室一样的放着些桌椅,只是简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