孬孩吸溜着鼻涕跑来:“田芯姐,九叔呢?”
“走啦。”
孬孩的小脸立刻垮下来,有些失落。
他都没有顾得上吃饭,就和小伙伴们赶紧将雪地道挖好。但紧赶慢赶,九宝叔却仍是没有看到他干的“大活”。
村里小孩子最近很迷挖地道,用雪窝子堆成迷宫一样,在里面钻来钻去。
每当大人们拎着笤帚疙瘩追打孩子,经常追到洞口找不到人。
只能愤愤骂句:你就挖吧,小时候挖雪,长大挖煤,看回家再扒你皮。
许田芯看向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脏的小孩,她很不想牵这小子手,摸哪哪是鼻涕,不想要了。
“你什么时候又和你九宝叔好起来了?”
从他说给糖开始好起来的,却没有说什么时候给。
孬孩越想越难受,牵住许田芯的手急忙朝大道上跑。
小娃说不清是舍不得今日陪玩半天的人,九宝哈哈大笑的样子格外入他心,还是糖。
许田芯只能带着孬孩和小丫,齐齐望向车影。
这里没有路灯,他们只能恍惚看到,马车上悬挂的车灯是几个亮点。而他们的身后是黑白分明的熊猫雪人。
“姐姐,新雪人到底叫啥?”
许田芯带俩孩子回铺子时,不敢给讲叫熊猫:“叫熊非熊竹缘深,它们吃竹子,拉得便便能做纸。还穿黑白色皮袄。”
又从食铁兽上古时期霸气侧漏开始讲故事。
两位小孩疑惑:
“不对,姐姐刚刚不是说食铁兽永不为奴,怎么后头又被养起来了?”
“……包吃包住呀。”
这谁能受得了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