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气急,拔出剑就朝木木攻去,几招下来,莫言就处于下风,而他本人更是心惊,没想到这个女人年纪轻轻,武功这么厉害,自己现在可是已经到了先天后期,竟然还被她压着打。
也不知道一直站在旁边看好戏,一言不发的婀罗多姿的女人是哪个势力的,一个丫鬟,武功如此厉害,他们刚刚就一直大厅喝茶,自然没有看见门口的马车,要是他看见了那辆马车上的标志,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把木木当成出气筒。
在他分神之际,木木一剑刺向了他的肩膀,在一脚,莫言就步了赛天峦的后尘,后知后觉的莫言才发现自己的脸今天算是丢大了,偷偷的往了一眼自家淡然喝茶的王爷,在看看赛天峦已经被她丫鬟扶着坐了下来,只是对上赛天峦那双对自己不屑一顾的眼神,莫言真想找块豆腐把自己给撞死。
他现在很想爆出口:报个p的仇。
捂住流血的伤口,低头走到自己王爷面前,羞愧道:“属下无能,请王爷责罚。”
乞颜腾鹰淡淡就看了一眼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莫言,一句话也没有说,然后凌厉的眸子看向木木,木木对上那一双凌厉的眸子也不害怕,顿时瞪了回去,只是不到片刻,木木的额头就冒出了汗水,而她也知道这人练的武[读]小说。功不一般,对上的那双眼睛好似能勾起人心底最害怕的记忆。
木木心高气傲,回神之后,马上就挥剑朝气焰腾鹰刺去。而气焰腾鹰用眼神示意要出手的莫言,他可不想在丢一回人了,亲自迎了上去。
看着亲自出手的乞颜腾鹰,莫言头低得更低了,暗暗下了一个决心,自己一定要快快突破到先天之期。
心里愤怒的木木本就落了下风,不到一刻钟,慌忙的木木与乞颜腾鹰对了一掌,直接就被倒飞了出去,撞在柜台才停了下来,一口鲜血就从口里溢出,恨恨的眼神看着这个勾起她不堪回忆的人,想站起来,但是爬了几次都没爬起来。
而只退了一步的乞颜腾鹰冷冷的哼了一声。“本王的人也是你可以欺负的吗?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啦!”
木木想要开口,结果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而急得跳脚的掌柜,却不断的望着一直看戏的薄溪贝贝身上,主子呀,现在该怎么办?求指示呀!
结果薄溪贝贝根本就没有在看他,而是看着乞颜腾鹰,她自然是知道木木突然暴怒的原因,因为她刚才也从木木的瞳孔中看到了她的过去。
薄溪贝贝闻言乞颜腾鹰的话,顿时气恼,这句话好似该自己说的吧!眼睛冷冷的看着乞颜腾鹰,开口道:“这句话好像是该我说的吧!”
乞颜腾鹰早就注意到了薄溪贝贝,他今天之所以出手教训一个小丫鬟,就是觉得薄溪贝贝很熟悉,但是他却知道,他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薄溪贝贝也不给乞颜腾鹰的说话的机会,衣袖一扶,憋了一眼不断途血的木木,一点也没担心,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一天不好好练功,就得挨挨教训才好。
淡淡的对着木木道:“木木,看来你们说的那招牌好似不怎么好用哦?”木木无语的底下头,心里腹诽,我不是还没报上神人俞这招牌吗?
随机看向乞颜腾鹰道:“本俞主一次来大越国,就收到王爷重礼,明早本俞主的厚礼也自当送上。”说完也不管依旧坐在地上不断摸血的木木,自顾自的上了楼。
至于薄溪贝贝怎么知道这王爷的身份,那当然得归功于这次她出雪山的真正目的。
乞颜腾鹰看着薄溪贝贝那高挑的背影,伸手想要叫她停住,他想问问,他们曾经是不是见过,但是张开怎么也发不出一个音节,只好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在他的眼睛前直至消失不见。
还在大堂的帝承玄则是幸灾乐祸的看向乞颜腾鹰,哈哈,有好戏看了。
大越国的嗜血王爷,传言喝人血,吃人肉的王爷,对上一个如此圣洁的俞主,不知道会不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啦?
而他堂堂一国皇帝则是很殷勤的去扶还在抹自嘴上血的木木。“木木姑娘,你没事吧?赶紧上楼休息一下,我看你受了好重的内伤!”
木木扶过帝承玄的手,一下就站了起来,精神奕奕,哪里有半点受伤的痕迹。“哼!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打败你的。”对着乞颜腾鹰留下一句气呼呼的话就上了楼。
而还在走神的乞颜腾鹰在想,他现在沦落到被一个小丫鬟指责的地步了吗?
众人看着那像一阵风似跑向楼上人儿背影,这还是刚才那个爬都爬不起来,一直吐血的人吗?怎么看怎么不像啦?这才多大一会?在看看刚才挨了一脚的姑娘,正在掉着金豆豆啦!这差别还真是大啦!
众人齐齐摇头。
慕文扶着自己弟弟,一只手指着上楼跑的飞快的人儿,眼睛里满是询问:“皇………少爷?”慕文失神中差点把皇上喊了出来,幸亏他弟弟慕武掐了他一把,才改了口。
帝承玄现在是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扇子刷了一下打开,斜睨了慕文一眼没有说话,看来这神人俞不简单是呀!刚刚还爬都爬不起来的人,瞬间就生龙活虎了,太诡异了。
木木进了套间,单膝跪在薄溪贝贝的面前,小嘴嘟起。“主子,木木想回总部历练,今天木木给主子丢脸了。”
薄溪贝贝喝着从空间里取出的茶水,这茶是灵茶,这水是无根雪水,这是她临行前傲天给他准备的,想到傲天,她就想起了六年前,那时候的她,想找到一个可以永久保存到他哥哥尸体不腐的地方。
于是她想起了那个传说,雪山女神,哪里常年积雪成冰,一般人根本就靠近不了那座终年积雪而形成的雪山。
当她飞上雪山时,她在雪上了遇上了一条冰龙,当时的她正在悲伤中,见冰龙不攻击她,她也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