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映真默然,那日上官琉璃说到这个劫日之时,面色古怪,众人皆是不解,她却只说,一切自有定数,真是天意,天意啊。便再无言语,众人上前,她竟是含笑而去了。
……
当当当!当当当!一阵急切的拍门声,打断了二人思绪:&ldo;谁啊!&rdo;
&ldo;是我,&rdo;白雅走了进来:&ldo;映真在么?啊,映真你真的在这啊!快和我出去一趟!&rdo;
金长乐上前弹了下她的鼻尖:&ldo;没大没小,论起辈分来,得小人家辈分呢!&rdo;
白雅拽起花映真就走:&ldo;论什么辈分啊,我俩是一个辈分的,对吧啊?映真?&rdo;
花映真宠溺的笑笑,只对长乐抱歉的点了点头,便任她拉着走了。
金长乐看着他二人的背影,只觉得好笑,她关好书房的门,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卧房,而珍不知道忙什么去了,屋内竟是一片漆黑。她站立门前,犹豫片刻终是推门而入,好黑,眼睛尚还未适应屋内的黑,她凭直觉走到桌前,伸手一摸,往日就在桌上放着的灯却不知道被而珍放去了哪里,她叹气,摸索着走到床边,床幔竟然放了下来?金长乐只觉得心扑通扑通的一阵狂跳!她两脚甩下鞋袜,翻身上床,身子还未躺稳,一具温热的躯体已然压上了她的!她二人口舌相交,狠狠纠缠,竟是喘息着翻滚几个来回不能放开彼此!
许久以来的所有委屈,想念,所有爱恋都在这一刻迸发,最终拉扯着彼此衣物,&ldo;坦诚相见&rdo;那刻竟是片刻都不能等待,她弓身等待,他挺身而入,二人配合默契,也不言语,床幔之中只余下啪啪的撞击之声,和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喘之声……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二人终是累了,他瘫软在她的身上,啃咬着她的颈子恨恨道:&ldo;你个狠心的!怎不去送我?&rdo;
金长乐搂紧他,娇嗔道:&ldo;送你?你是何方小贼?竟敢私闯民宅,还如此大胆,还爬上闺床,也不怕绑了你去送官!&rdo;
柳如风低头轻琢她唇:&ldo;你说我是哪个!你金长乐的床上只能是我柳如风才能随意的爬,哼哼,若有哪个胆大的,敢想上一想,我便先送他一程!&rdo;
金长乐失笑:&ldo;现在认识我了?不装模作样了?&rdo;
柳如风翻身下来,二人身上已是汗水津津,他也不嫌弃粘伸手一捞将长乐搂在怀中正色问道:&ldo;我娘呢?你将她藏在了哪里?&rdo;
金长乐在他耳边咬了一口,低声说道:&ldo;你的娘不在你家里好好呆着么,来问我做什么!&rdo;
柳如风恍然大悟,用力搂紧了她喃喃道:&ldo;长乐,你不知道我多害怕,害怕若真的是你斩杀我娘,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一边相信你,一边又担心你,那些日子竟是要疯颠了……&rdo;
金长乐点头,在他胸前蹭了蹭:&ldo;我知道,本来怕太女加害于你,不想让你露面,可谁曾想那花不语竟是参合一脚,差点便叫你与太女撞个正着,幸好你看懂了我的话,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rdo;
&ldo;还说呢!那日我闯入房中,便知你被人挟持,装成那样子想解救于你,可是那小子好生狡猾,给我解了软筋散,却又留下几分药性,浑身无力,那时只知所有的事便都事有蹊跷,哪里来的时间细想,你向我示警之时,我也只来得及将首饰盒带走,待我后来想潜回金府,金府却被重兵围困了,不得入内,后来我入了宫见了婉婉,她对柳家始终有情,却是恨上了你,我与她好说歹说,她这才同意我重回金府,却要我试探于你,给我三年时间,文武二将,若是真能以男儿之身顶天立地撑起飞凤,从此飞凤便对男儿科考开放,男女平等。&rdo;
&ldo;那状元?&rdo;金长乐皱眉……
柳如风失笑道:&ldo;那年我带你离家出走,说是要闯荡江湖你可还记得,刚出了京都就被人抓回来那次,你不记得有个小鼻涕虫说要随咱们而去了?就是他啊,当年他在外婆家因是管教甚严总是要出逃的……&rdo;
想起年幼的那次失败的闯荡江湖,长乐不禁无语,那个小鼻涕虫?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