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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周探长问：&ldo;你说你是杀英子的人，那我告诉你，英子根本没死。&rdo;

黄包车夫说：&ldo;我当日杀了英子后，急匆匆走出医院，在院门口看见了你和刘院长。&rdo;

周探长说：&ldo;你们都想成为凶手，能说出原因吗?&rdo;

黄包车夫说：&ldo;是我杀了英子，这就是原因。&rdo;

周探长说：&ldo;杀人动机。&rdo;

黄包车夫说：&ldo;因为英子很漂亮，我得不到只有毁了她。&rdo;

周探长所听的这句话在三个人口中说出，小王护士口中说出要毁掉小张护士。假黄包车夫说英子漂亮，要毁掉英子。眼前这个人说英子漂亮得不到，要毁了她。

周探长喝：&ldo;快说，是谁派你来的。&rdo;

办案高走了进来，说：&ldo;周探长，有人找。&rdo;

&ldo;人在哪?&rdo;

周探长问小高，小高说：&ldo;在门外。&rdo;

巡捕房门外，不见人。巡捕房里的人，有些被派去查案了。乱世乱世，案子多了些，不足为怪。

小高再次走进审讯室。

小高大叫：&ldo;周探长，不好，黄包车夫死了。&rdo;

巡捕房里的来人杀掉了线索人。

一粒白色纽扣。

周探长在清理了现场。回到了家。

他坐在地上。铺开一张纸。

写着：

英子=601号病房的门外黑影=与老妇所见进值班室两个黑影中的一个=一同失踪并带走小张护士的人=进巡捕房杀害黄包车夫的人

正在沉思的周探长。突然地上多了一道影子。

周探长回过头去。是小王护士的脸。小王护士用嘴对准了周探长的嘴。

小王护士笑：&ldo;你亲了我了，我是你的人了。&rdo;

周探长说：&ldo;你这人真难缠。&rdo;

小王护士说：&ldo;我就是要成为你的人。&rdo;

周探长晕，说：&ldo;我的天，你就不明白我和你有差距?&rdo;

小王护士说：&ldo;我就是没有小张护士漂亮，所以你不喜欢我。&rdo;

两人的对话，两人没看见门外有一个人，门外那个人后还有一个人。

突然间，周探长家的小猫跳上了窗台，&ldo;啪&rdo;窗台上的花瓶跌落在地上，碎了。

周探长似乎又发现了线索：&ldo;影子，影子。&rdo;

小王护士一回头：&ldo;哇，两个人影。&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