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骄阳的主动配合,拔牙这件事这次进行地尤其顺利。
当时骄阳还高高兴兴地想‐‐文静没骗她,真的除了打麻药的时候有点儿感觉,拔的时候一点儿也不疼。
……
可她没说麻药退了也不会疼啊!
玛德!
回程路上,骄阳一脸悲愤地跟她控诉,最后得到的回复是‐‐
【我想静静:我要是跟你说了你会去拔?】
并不会。
&ldo;还行?&rdo;苏景俞开车,抽空看了她一眼。
好像是疼得不行了,一直眼泪汪汪地窝在座位上,塌着肩耷拉着脑袋,蔫儿了。
今天只是把坏牙拔走了,要种新的还得约摸两个月之后。在此期间还需要按时去复查。
骄阳紧紧咬着纱布,说话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ldo;不太好,疼得我要死了。&rdo;
疼得也睡不着了。
&ldo;夸张。&rdo;苏景俞回了一句。
&ldo;不夸张!&rdo;骄阳不服气,&ldo;就是疼,疼得我要死了!&rdo;
苏景俞:&ldo;嗯。&rdo;
骄阳把这单独的一个字理解为懒得跟她争辩的意思,并且眼睛一瞪冲他比了个凶神恶煞的表情。
对方全当没看见。
而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立即用相机把她凶神恶煞的表情拍下来。而后保持凶神恶煞,嘴一咧,露出紧咬的明显带血色的白纱布,又拍了一张。
很好,够凶。
把刚刚照片发到闺蜜群里,等回复的空档切出去看了眼团群。
临近放假群里有些沸腾,大多在讨论面基的事情,还有一些哭诉着没有假期要求去的同志到时候多拍些照片发群里。
骄阳看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好像对接下来的大型面基活动毫不了解,于是调出备忘录就问苏景俞:&ldo;学长我们什么时候面基?去哪里面?我需要带什么东西?&rdo;
两拇指巴巴地拢在二十六键上方,就等着苏景俞说话。
苏景俞:&ldo;带着你的人和脑子就可以。&rdo;
哦‐‐带着人和脑……等下!
骄阳叭叭叭把打出来的字删掉,转过小脑瓜瞪了正在开车的人一眼:&ldo;时间呢!&rdo;
苏景俞极淡地笑了一下:&ldo;十月一到十月三。&rdo;
他订了酒店,离学校不远,打算三十号晚上提前过去。
其实说是来待三天的,但多数人都是一号来三号走,正经八百玩的也就只有二号,剩下的估计也就一块吃个饭聊聊天唱唱歌打发一下闲暇时光。
这么一路闲扯,骄阳倒也不觉得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