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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是的。&rdo;

&ldo;十分肯定吗，梅瑞迪斯小姐？&rdo;

少女的脸颊突然红得象火烧。

&ldo;不－－不，我想我从走动过。&rdo;

&ldo;好。抱歉，梅瑞迪斯小姐，尽量说实话。我知道你很紧张，人紧张的时候容易－－噢，容易把事情说成自己希望的样子。其实不值得。你走动过。你是不是朝夏塔纳先生的方向走？&rdo;

少女沉默一分钟才说：&ldo;说实话－－说实话－－我记不得。&rdo;

&ldo;好，就算你有可能向那边走。知道另外三个人的情形吗？&rdo;

少女摇摇头。

&ldo;以前我没见过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rdo;

&ldo;你对他们有什么看法？他们之中有谁象凶手吗？&rdo;

&ldo;我无法相信。我硬是无法相信。不可能是德斯帕少校。我也不相信是医生。毕竟医生能用更简单的方法来杀人－－药物之类的。&rdo;

&ldo;那么，你认为若有一个是凶手，就是洛瑞玛太太喽。&rdo;

&ldo;噢，我不认为如此。我相信她不会。她真迷人－－合作打桥牌真客气。自己牌技这么好，却不叫人觉得紧张，或者指出别人的错误。&rdo;

&ldo;可是你把她的姓名留到最后，&rdo;巴特说。

&ldo;只是因为捅人一刀有点象女性的作风。&rdo;

巴特又开始变戏法。安妮？梅瑞迪斯往后缩。&ldo;噢，恐怖！我－－非拿不可吗？&rdo;

&ldo;我希望你拿。&rdo;

她战战兢兢接过小剑，厌烦得皱起面孔。

&ldo;用这个小东西－－用这个－－&rdo;

巴特津津有味说：&ldo;象切奶油般插进去。小孩子都办得到。&rdo;

&ldo;你意思是说－－你意思是说，&rdo;惊慌的大眼睛盯着他的面孔，&ldo;说我可能干下这件事。但是我没有。噢，我没有！我为什么要干呢？&rdo;

巴特说：&ldo;这就是我们想知道的问题。动机是什么？为什么有人要杀夏塔纳？他装得活灵活现的，可是就我了解，他并不具危险性。&rdo;

她是不少微微倒抽了一口气－－胸部突然耸起？

巴特继续说：&ldo;譬如说，他不会勒索之类的。梅瑞迪斯小姐，反正你不象藏有罪恶隐私的女孩子。&rdo;

她第一次微笑，为他和蔼的态度而放心不少。&ldo;不，我真的没有。我根本没有秘密。&rdo;

&ldo;那你别担心，梅瑞迪斯小姐。我们大概会过来再请教你几个问题，不过全是例行公事。&rdo;

他站起来。&ldo;现在你走吧。我手下的警察会替你叫部计程车，你别躺着睡不着，瞎操心。吃两片阿司匹灵吧。&rdo;

他送她出去。回来以后，瑞斯上校用好玩的的语气低声说：&ldo;巴特，你真会撒谎！你那种慈父姿态简直没有人比得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