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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他叫了黑桃。他的伙伴奥利佛太太有黑桃，可是她&ldo;凭某一种直觉&rdo;出了梅花－－结果惨兮兮。

瑞斯上校看看手表。

&ldo;十二点十分。有没有时间再打一盘？&rdo;

巴特探长说：&ldo;请你原谅。我是&lso;早睡型&rso;的人。&rdo;

&ldo;我也是，&rdo;赫邱里？白罗说。

&ldo;我们最好算算总分，&rdo;瑞斯说。

今晚的五盘男性大胜。奥利佛太太输掉三英镑七先令，由另外三家赢去。赢最多的是瑞斯上校。

奥利佛太太的牌技虽差，输起来却很干脆。她欣然付了钱。

她说：&ldo;我今天晚上事事不顺利。有时候就是如此。昨天我的牌运棒极了。一连三次大牌一百五十分。&rdo;她起身收拾绣花的晚宴手提袋，正想拂去额上的发丝，又及时忍住了。

她说：&ldo;我们的东道主大概在隔壁吧。&rdo;

她穿过相通的门，另外几个人跟在她后面。

夏塔纳先生坐在炉边的椅子上。桥牌桌的人专心打牌。

&ldo;梅花5加倍&rdo;，洛瑞玛太太正用冷静又尖锐的嗓门说。

&ldo;无王5&rdo;。

&ldo;无王5加倍&rdo;。

奥利佛太太走到牌桌边。这圈牌大概很精彩。

巴特探长跟她一起过来。

瑞斯上校走向夏塔纳先生，白罗跟在后面。瑞斯说：&ldo;我得走了，夏塔纳。&rdo;

夏塔纳先生不答腔。他的脑袋向前垂，似乎睡着了。瑞斯以奇异的目光看了白罗一眼，走近几步。突然他闷叫一声，身子往前探。白罗霎时站在他旁边，也打量瑞斯上校所指的地方－－很象一种特别华丽的衬衫饰扣－－可惜却不是。

白罗弯腰拉起夏塔纳先生的一只手，然后放下。他接触瑞斯询问的眼光，点点头。瑞斯抬高嗓音。

&ldo;巴特探长，来一下。&rdo;探长走到他们身边。奥利佛太太继续看那场&ldo;无王5加倍&rdo;的牌。

巴特探长貌似迟钝，其实是一个非常敏捷的人。他跟他们站在一起，扬起眉毛低声说：&ldo;有什么问题吗？&rdo;

瑞斯上校颔首指一指椅子上沉默的身躯。

巴特俯身观察，白罗若有所思看看夏塔纳先生的面孔。现在那张脸显得好蠢，嘴巴下垂张开－－恶魔般的神采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