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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1页）

&ldo;你对她有多少认识？&rdo;

罗勃兹耸耸肩。

&ldo;她是寡妇，尚称富有。人聪明，教养甚佳－－桥牌技术属于第一流。事实上我就是在桥牌桌上认识她的。&rdo;

&ldo;夏塔纳先生也没提过她？&rdo;

&ldo;没有。&rdo;

&ldo;哼－－对我们没有多打帮助。喏，罗勃兹医生，你肯不肯帮个忙，仔细回忆一下，说说你离开牌桌的次数，以及记忆中别人活动的情形。&rdo;

罗勃兹医生想了几分钟。

他坦白说：&ldo;很难。我自己的活动稍微记得。我站起来三次－－也就是我三次当&lso;梦家&rso;的时候，我离开座位活动活动。有一次我走过去添柴火。有一回我端饮料给两位女士。有一次我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苏打。&rdo;

&ldo;你记不记得时间？&rdo;

&ldo;我只能约略提一提。我想牌局九点三十分左右开始。大约一个钟头后，我去添柴火；再过一会儿去拿饮料，中间大概只隔一圈牌；我自己倒威士忌苏打的时候大约十一点半－－不过这些时间都是约略计算的。我不敢保证一定正确。&rdo;

&ldo;放饮料的茶几在夏塔纳先生座椅的另一侧？&rdo;

&ldo;是的。也就是说，我经过他身边三次。&rdo;

&ldo;每一次都相信他睡着了？&rdo;

&ldo;第一次我是这么想。第二次我根本没看他。第三次脑子里掠过念头&lso;这乞丐真能睡&rso;，但是我没有真正望着他。&rdo;

&ldo;很好。同桌的牌友什么时候离开座位？&rdo;

罗勃兹医生皱皱眉。

&ldo;难－－很难。德斯帕好象多去拿一个烟灰碟。他还去取饮料－－比我先去，我记得他问我要不要喝，我说还不打算要。&rdo;

&ldo;女士们呢？&rdo;

&ldo;洛瑞玛太太走到炉边一次。我想是拨火吧。我仿佛觉得她跟夏塔纳说话，但是我不敢确定。当时我正宗打一场相当难缠的&lso;无王&rso;牌。&rdo;

&ldo;梅瑞迪斯小姐呢？&rdo;

&ldo;她确实离开过牌桌一次，绕过来看我的牌－－当时我跟她同伙。后来她看看别人的牌，又在室内逛来逛去。我不太知道她干什么。我没有注意。&rdo;

巴特探长若有所思说：&ldo;你们坐上牌桌，没有人的椅子正对着壁炉吗？&rdo;

&ldo;不，斜对着，中间隔一个大饰橱－－中国货，很漂亮。当然啦，我看得出来，刺杀老家伙是绝对&lso;可行&rso;的。他打牌的时候只管打牌，不会东张西望，注意四周的情形。唯一有机会出手的就是&lso;梦家&rso;。这一回－－&rdo;

巴特探长说：&ldo;这一回凶手必定是&lso;梦家&rso;。&rdo;

罗勃兹医生说：&ldo;不过仍需要勇气，你知道！谁敢说紧要关头会不会有人抬头望？&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