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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他又说了一番话。&ldo;我在这边的诊疗工作已经结束了。我正要出去巡视。我把钥匙留给你，只要跟秘书说一声，你就可以翻个过瘾。&rdo;

巴特说，&ldo;我相信这样很方便很愉快。你离开之前，我想再问你几句话。&rdo;

&ldo;那天晚上的事？真的，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了。&rdo;

&ldo;不，不谈那天晚上。谈谈你自己。&rdo;

&ldo;好，快问吧。你想知道什么？&rdo;

&ldo;罗勃兹医生，我只想请你概述你的生平－－身世、婚姻……等等。&rdo;

医生淡然说：&ldo;这可以让我练习练习，以备登上&lso;现在名人录&rso;。我的一生平平坦坦。我是许洛普郡人，生在陆德罗。家父在那边行医。我十五岁那年，他去世了。我在修斯伯瑞教育，跟先父一样一样从事医疗工作。我的守护神是圣克里斯多夫－－不过，我想你已经掌有一切的医疗细节。&rdo;

&ldo;我查过，是的，先生。你是独生子，抑或有兄弟姐妹？&rdo;

&ldo;我是独生子。父母已过世，我没有结婚。这对查案有帮助吗？我来这边跟爱默瑞医生合股。他大约十五年前退休，住在爱尔兰。你若有兴趣，我可以把他的地址抄给你。我跟一名厨师、一名使女和一名女佣住在这儿。秘书白天来。我的收入不错，我医死过的病人数目相当合理。怎么样？&rdo;

巴特露齿一笑。&ldo;罗勃兹医生，这番话包容相当广。我庆幸你有幽默感。现在我再问你一个问题。&rdo;

&ldo;探长，我是个严守道德的人。&rdo;

&ldo;噢，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我只是想请你说出四位熟识多年的老友的姓名，做为参考，你大概知道我的意思吧？&rdo;

&ldo;是的，我认为如此。现在我想想看。你宁可要目前住在伦敦的人吧？&rdo;

&ldo;这样比较好找，但是没有多大的关系。&rdo;

医生想了一两分钟，以自来水笔在一张纸上潦潦草草写出四个人名地址，推到书桌对面给巴特。

&ldo;这些可以吧？我一时只想起他们几个合适的人。&rdo;

巴特仔细看一遍，点头表示满意，把纸张收进内袋里。

他说：&ldo;这只是删除的问题。我能愈早删除一个人，继续查下一位，对于每个相关的人也就愈好。我必须确定你和已故的夏塔纳没有过节，你跟他没有私密的交情或生意来往，他不可能伤害过你，你也不可能怀恨他。你说你只略微认识他，我也许相信，不过这不是我信不信的问题，我得完全确定才行。&rdo;

&ldo;噢，我百分之百了解。一个人尚未证明他说的是实话，你只得相信他撒谎，探长，这是我的钥匙。这是书桌抽屉的－－这是写字台的－－这根小的是毒药橱的钥匙。事后千万要锁好。我还是跟秘书说一声好了。&rdo;他压压书桌上的按钮。

门立刻开了，一位看来很能干的少妇出现在门口。&ldo;是你按铃，医生？&rdo;

&ldo;这位是波吉斯小姐，这是苏格兰场的巴特探长。&rdo;

波吉斯小姐冷冷望着巴特，仿佛说：&ldo;老天爷，这是什么样的怪物？&rdo;

&ldo;波吉斯小姐，我希望你肯回答巴特探长的问题，给予他必要的协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