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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1页）

&ldo;你－－或厨子－－寄那些信的人有没有留意是写给谁的？别为我的问题生气。这件事很重要哩。&rdo;

&ldo;先生，信是我亲自寄的。我看了上面的一封；寄给&lso;福特南和梅森商行&rso;。另外两封我不知道。&rdo;

使女的语气认真又诚恳。

&ldo;你确定不超过三封？&rdo;

&ldo;是的，先生，我可以确定这一点。&rdo;

白罗正色点点头。他再度登上楼梯。然后说：&ldo;你知道女主人吃安眠药吧？&rdo;

&ldo;噢，是的，先生，药是医生开的，郎格医生。&rdo;

&ldo;安眠药放在什么地方？&rdo;

&ldo;在女主人卧室的小橱子里。&rdo;

白罗不再发问。他上楼，面色凝重。

到了上面的楼台，巴特跟他打招呼。探长显得忧心和苦恼。

&ldo;白罗先生，庆幸你赶来。我跟你介绍达维森医师。&rdo;

分局法医跟他握手。此人高高大大，表情忧郁。

他说：&ldo;我们运气不好。早来一两个钟头，也许能救她一命。&rdo;

巴特说：&ldo;哼，我不该公然这么说，但是我并不难过。她是－－噢，她是淑女。不知道她为什么杀夏塔纳先生，可是她的理由可能很正当。&rdo;

白罗说：&ldo;无论如何，她能不能活到受审都成问题。她病得很重。&rdo;

法医点头同意。

&ldo;我想你说得对。算啦，也许这样最好。&rdo;

他走下楼梯。巴特跟在后面。

&ldo;等一等，医生。&rdo;

白罗一手按着卧室门，低声说：&ldo;我能进去吧？&rdo;

巴特回头颔首。&ldo;没问题，我们验完了。&rdo;白罗走进房间，关上门。

他走到床边，俯视死者那张安祥的脸，内心深感不安。死者进坟墓，是决心救一位姑娘脱离死亡和羞辱－－抑或事情另有较邪门的解释？

一定有实证可查。

他突然低头检查死者手臂上一个深色的淤斑，然后直起身子。他眼中出现猫儿般的光芒。若有熟朋友，一定会看出来的。他迅速走出房间，下了楼。巴特和一位部下站在电话旁边。部下放下听筒说：&ldo;他还没有回来，大人。&rdo;

巴特说：&ldo;是德斯帕。我一直想找他。这儿有一封盖了契而西邮戳的信要给他。&rdo;

白罗提出一个不相干的问题。&ldo;罗勃兹医生来这儿之前吃过早餐没有？&rdo;

巴特瞠目以对。他说：&ldo;没有，我记得他说没吃早餐就来了。&rdo;

&ldo;那他现在一定在家。我们打给他。&rdo;

&ldo;为什么？&rdo;

白罗已经忙着拨号，接着说：&ldo;罗勃兹医生？接电话的是罗勃兹医生吧？是的，我是白罗。只问一个问题。你认不认识洛瑞玛太太的笔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