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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安妮又摇摇头。

&ldo;我以前从不需要律师。&rdo;

露达说：&ldo;有一位布瑞先生。不过他年约一百零二岁，已相当迷糊了。&rdo;

&ldo;梅瑞迪斯小姐，你若容许我提出忠告，我推荐你去找我的律师米而尼先生。那家律师事务所名叫&lso;雅各斯、皮而和雅各斯&rso;。他们都是一流的人物，熟悉各种秘诀。&rdo;

安妮脸色更苍白了。她坐下来。

她低声问道：&ldo;是不是真的有必要？&rdo;

&ldo;我强调有。法律的陷阱太多了。&rdo;

&ldo;这些人－－收费是不是很高？&rdo;

露达说：&ldo;这倒无所谓。德斯帕先生，没问题的。我想你的话很对，安妮应当受保护。&rdo;

德斯帕说：&ldo;我想他们收费一定很合理。&rdo;接着又一本正经说：&ldo;梅瑞迪斯小姐，我真的认为这是明智的措施。&rdo;

安妮慢慢说：&ldo;好，你们若认为如此，我就照办吧。&rdo;

&ldo;好。&rdo;

露达充满温馨说：&ldo;德斯帕少校，我觉得你真好。实在太好了。&rdo;

安妮说：&ldo;谢谢你。&rdo;

她迟疑一会才说：&ldo;你说巴特探长正要来这儿？&rdo;

&ldo;是的，你千万别惊慌。这是难免的。&rdo;

&ldo;噢，我知道。其实我一直在等他来。&rdo;

露达冲动地说：&ldo;可怜的宝贝－－这件事几乎害死她。真可耻，不公平。&rdo;

德斯帕说：&ldo;我有同感－－害一位少女卷进这种事，真残酷。如果任何人想拿刀捅夏塔纳，他们该另择地点和时间。&rdo;

露达直爽地问道：&ldo;你认为是谁干的－－罗勃兹医生还是洛瑞玛太太？&rdo;

德斯帕露出笑容，茈须颤动了一下。

&ldo;说不定是我自己干的哩。&rdo;

露达叫道：&ldo;噢，不，安妮和我知道不是你干的。&rdo;

他以和善的目光看看她们俩。

一对乖孩子，充满热诚和信赖，叫人感动。姓梅瑞迪斯的姑娘是胆怯的小东西。别操心，米而尼律师会照顾她。另一位是斗士型，不知道她若和好友易地而处会不会也完全崩溃。迷人的姑娘－－他想对她们多几分认识。

思绪一一掠过他的脑海。他说：&ldo;达威斯小姐，任何一件事都不能不抱几分怀疑。我对人命不如大多数人来得重视。例如大家为路上倒毙的人大惊小怪……之类的。人随时遭遇危险－－来自交通、细菌和各方面的危险。哪一种死法都差不多。依我看来，人开始当心自己，采纳&lso;安全第一&rso;的箴言，就跟死掉差不了多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