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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洛瑞玛太太坐下来，以专家的手法洗牌说：&ldo;女性对抗男性。蓝牌，你看如何，伙伴？我是抬价的&lso;2&rso;。&rdo;（某一种桥牌叫牌制规定由&ldo;2&rdo;叫起。）

奥利佛太太的女权主义情操抬头了，她说：&ldo;你们千万要赢喔。让男士们瞧瞧，他们不可能事事如愿。&rdo;

罗勃兹医生开始洗另一副牌，他兴高采烈说：&ldo;可怜的宝贝，她们一点希望都没有。洛瑞玛太太，我看你来分牌吧。&rdo;

德斯帕少校慢慢坐下。他望着安妮？梅瑞迪斯，似乎刚刚才发现她美得出奇。

洛瑞玛太太不耐烦地说：&ldo;请切牌吧。&rdo;他歉然切一切她递上来的纸牌。

洛瑞玛太太发牌十分熟练。

夏塔纳先生说：&ldo;另外一个房间还有一张桥牌桌。&rdo;

他走想另一道门，另外四个人跟他踏进一个布置很舒服的小吸烟室，那边摆着另一张桥牌桌。

瑞斯上校说：&ldo;我们得切牌分组。&rdo;

夏塔纳先生摇摇头。他说：&ldo;我不打。桥牌不是我喜欢的游戏。&rdo;

客人都申辩说他们也不想打，但是他再三坚持，他们终于坐下了－－白罗和奥利佛太太对抗巴特和瑞斯。

夏塔纳先生旁观了一会，看到奥利佛太太以什么牌来叫&ldo;无王2&rdo;，不禁露出恶魔般的笑容，然后无声无息转往另一个房间。

那边的人打牌打得出神，表情严肃，叫牌的速度快极了。&ldo;红心1&rdo;。&ldo;放弃&rdo;。&ldo;梅花3&rdo;。&ldo;黑桃3&rdo;。&ldo;方块4&rdo;。&ldo;加倍&rdo;。&ldo;红心4&rdo;。

夏塔纳先生站着看了一会儿，自顾微笑。接着他横越房间，坐在壁炉边的一张大椅子上。侍者以托盘端来饮料，放在邻近的一张桌子上。火光照亮了水晶瓶塞。

夏塔纳先生一向是照明艺术家，他仿制出仅用火光照明的室内效果。他若想看书，肘边一盏加了灯罩的小灯可以给他光源。审慎的钒光灯使室内发出柔和的红光。另有一盏稍微强一点的电灯照在桥牌桌上，那儿继续传来叫牌声。

&ldo;无王1&rdo;－－清晰果断－－是洛瑞玛太太。

&ldo;红心3&rdo;－－语气很积极－－是罗勃兹医生。

&ldo;不叫&rdo;－－声音平平静静－－是安妮？梅瑞迪斯。

德斯帕说话之前总要踌躇片刻，与其说是思路缓慢，不如说他喜欢确定一下才开口。

&ldo;红心4&rdo;。

&ldo;加倍&rdo;。

摇曳的火光照亮了夏塔纳先生的面孔，他微微一笑。满面笑容，他始终满面笑容，眼皮颤动了一下。

这次宴会他觉得很好玩。

瑞斯上校说：&ldo;方块5。赌输赢，三战两胜制。&rdo;又对白罗说：&ldo;我想你办不到。幸亏他们没出黑桃。&rdo;

巴特探长气度恢宏，他说：&ldo;我看没有多大的差别。&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