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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2页）

巴特说：&ldo;人工呼吸。只有这个办法。不过她恐怕已经完了。&rdo;

他有条有理救人。白罗站在一旁准备接班。德斯帕倒在露达身边。

&ldo;你还好吧？&rdo;他嘎声问。

她慢慢说：&ldo;你救我。你救我－－&rdo;说着向他伸出双手，他接过来握住，她突然留下眼泪。

他说：&ldo;露达－－&rdo;两个人的手紧握在一起。

他突然想象出一幅画面－－在非洲丛林，露达笑哈哈陪着他，充满冒险精神。

第三十章

谋杀露达深疑道：&ldo;你意思是说，安妮存心推我下去？感觉似乎如此，而且她知道我不会游泳。不过－－她是故意的吗？&rdo;

&ldo;是故意的，&rdo;白罗说。

他们正开车穿过伦敦郊外。

&ldo;可是－－可是－－为什么呢？&rdo;

白罗隔了一两分钟不答腔。他自觉知道安妮这么做的一项起因，而那个起因（竟指德斯帕少校）正坐在露达身旁。

巴特探长咳嗽一声。

&ldo;达威斯小姐，你得准备接受震撼。你的朋友曾在班森太太家待过，班森太太并非意外死亡－－至少我们有理由相信如此。&rdo;

&ldo;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do;

白罗说：&ldo;我们相信是安妮？梅瑞迪斯掉换了药瓶。&rdo;

&ldo;噢，不－－不，真可怕！不可能。安妮？她为什么要这样？&rdo;

巴特探长说：&ldo;她自有她的理由。不过达威斯小姐，就梅瑞迪斯小姐所知，只有你能提供我们那件事的线索。你曾对奥利佛太太提过那件事，我猜你没告诉安妮吧？&rdo;

露达慢慢说：&ldo;没有。我以为她会生我的气。&rdo;

巴特冷冷说：&ldo;她会的，她会气得要命。但是她以为只有你头脑给她带来危险，所以决心－－呃－－除掉你。&rdo;

&ldo;除掉？我？噢，真残酷！不可能是真的。&rdo;

巴特探长说：&ldo;算啦，她现在已经死了，我们就到此为止吧。不过达威斯小姐，她不是你该交的好朋友，这是事实。&rdo;

汽车在一扇门前停下来。

巴特探长说：&ldo;我们到白罗先生家，好好讨论这件事。&rdo;

到了白罗的座谈室，奥利佛太太特意相迎，她正在招待；罗勃兹医生。两个人雪莉酒。奥利佛太太头戴笨重的新帽，身穿天鹅绒衣裳，胸部有个蝴蝶结，上面摆个大苹果核。

奥利佛太太殷勤待客，活像这是她家而不是白罗家似的。她说：&ldo;请进，请进。我一接到你们的电话，离开挂电话给罗勃兹医生，一起来这儿，他的病人都奄奄一息，他全不管。他们也许正慢慢复原吧。我们要听详细的经过。&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