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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1页）

&ldo;我只见过这家伙一次，去年夏天在马尔默。那时他也说了同样的话。&rdo;

&ldo;牙签的事?&rdo;

&ldo;对。&rdo;

&ldo;真奇特。&rdo;

&ldo;什么7&rdo;

&ldo;过了一年多之后，还没有进一步的消息。&rdo;

&ldo;啊，你真是没救了。&rdo;科尔贝里叫道。

&ldo;你心情不好吗?&rdo;

&ldo;他妈的你觉得呢?&rdo;

&ldo;用不着发脾气。这只会让事情更糟。&rdo;

&ldo;你说这话可绝了。你根本没脾气。&rdo;

梅兰德没有回答，对话告一段落。

虽然警方毫不领情，但伟大的百姓侦探当天下午可完全没有闲着。

好几百人打电话来，或是亲自出现在警局，表示他们认为自己也搭了同一班公车。

所有这些声明都必须经由侦查机器过滤，而这一次，这种沉闷的工作竟然不是完全做无用功。

一名男子在星期一晚上约十点的时候在动物园桥站搭上双层公车，他说他愿意发誓看见了斯滕斯特伦。他的电话被转给梅兰德，后者立刻请他到警局来一趟。

这人大约五十岁。他似乎十分确定。

&ldo;你看见了斯滕斯特伦警员?&rdo;

&ldo;是的。&rdo;

&ldo;在哪里?&rdo;

&ldo;我在动物园桥上车的时候看见他的。他坐在左手边，靠近司机背后的阶梯。&rdo;

梅兰德不禁点头。公车上受害人的详细位置媒体并不知道。

&ldo;你确定那是斯滕斯特伦吗?&rdo;

&ldo;是的。&rdo;

&ldo;你怎么知道?&rdo;

&ldo;我认得他。我以前当过晚班警卫。&rdo;

&ldo;对了。&rdo;梅兰德说，&ldo;几年以前你在亚聂街旧警察局的前厅当差，我记得你。&rdo;

&ldo;一点也没错。&rdo;男子惊讶地说，&ldo;但我不认得你。&rdo;

&ldo;我只看见过你两次，&rdo;梅兰德回答，&ldo;我们没有说过话。&rdo;

&ldo;但斯滕斯特伦我记得很清楚，因为……&rdo;他迟疑着。

&ldo;怎么样?&rdo;梅兰德以友善的腔调询问，&ldo;因为……&rdo;

&ldo;嗯，他看起来很年轻，而且穿着牛仔裤和运动衫，我以为他不是警局的人，所以要他出示证件。后来……&rdo;

&ldo;怎么样?&rdo;

&ldo;过了一星期我又犯了同样的错误。真是气死我了。&rdo;

&ldo;哦，这种事情很容易发生。前天晚上你看见他的时候，他有没有认出你?&rdo;

&ldo;没有，完全没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