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热啊。&rdo;她想要脱掉衣服。
田忱运拦住她,帮她把解开的扣子又扣上,打商量说:&ldo;别脱,这样容易感冒……咱们只解开风衣最上面两个成不成?&rdo;
&ldo;可是我很热啊,我又不是小孩,哪那么容易感冒?&rdo;她想起来一事,举例说,&ldo;我上小学那会儿,有一次流行禽流感,我们全班四十个人,病了三十五个,其余没生病的五个人,四个男生,一个女生,这个女生就是我‐‐厉害吧!&rdo;
田忱运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ldo;这么女汉子?&rdo;
&ldo;你想不到的汉子!所以别把我当做娇弱的小姑娘,我只是长得娇弱。&rdo;她瞪着眼说。
&ldo;难不成你下面跟我还一样?&rdo;田忱运接了一句。
辛喜脸一红,&ldo;我才不跟你一样,谁跟你一样啊。&rdo;
&ldo;也是,一般人是没有我这样。&rdo;他点头说。
辛喜听出来他什么意思,脸上又红了红,不服气地说:&ldo;呸,你能有欧美人大?黑人大?&rdo;
田忱运眉毛挑了一下,&ldo;你好像还挺有研究?&rdo;
她不好意思地垂下眼,梗着脖子说:&ldo;这年头,没吃过猪肉的时候都见过猪跑。&rdo;
田忱运别有深意地&ldo;哦&rdo;了一声,抱着胸点点头。
辛喜不跟他再继续这个话题,害怕再深入下去,让人误认为她是个老司机,其实辛喜也就是口头上厉害,好像什么都很懂的样子,其实不过是花架子,道听途说了些东西,就拿出来唬人,行外人尚且能唬一唬,行内人就不好说了。
更不用说田忱运这种无极闷骚的男人。
辛喜算是明白了,他虽然在认识自己之前洁身自好,但是将近三十年的漫漫长夜,肯定拜读过无数的岛国动作片,关于这方面的专业性问题也访问过度娘很多次。
要不怎么这么熟练,这么信手拈来!
&ldo;这几年一直说要建风景区,但是不见动作,最近终于有进一步动作了。&rdo;田忱运往四周看了看,赞叹说。
&ldo;那你们这边岂不是要富起来了?不过我看你们这一片虽然是山区,交通不便,但是家里过的还真不错。&rdo;
&ldo;我们这以前是挺落后的,粮食作物收成很低,后来开发种植基地,种植姜和芋头,日子就渐渐好起来了。&rdo;
辛喜跟在他后面,边听边点头。
他说到这里,忍不住多说了一句:&ldo;刚才田地里那种长得跟荷叶一样的东西就是我说的芋头。&rdo;
&ldo;……&rdo;
辛喜尴尬地看他,惊讶说:&ldo;我刚才一直好奇,怎么荷花不种在水里也可以……我还好奇你们这怎么这么多野荷花……&rdo;
&ldo;……&rdo;
他沉默了一下,认真说,&ldo;我以前第一次见,我跟你有同样的疑惑,是很像。&rdo;
辛喜嘿嘿地笑了笑。
山虽然不高,但是山上的寺庙不算小,都是俗家弟子,并没有真正的和尚。
观云塔并看不到什么奇妙的景象,辛喜站在栏杆,田忱运拿着手机拍她。
她转过来身,歪着头说:&ldo;你为什么一直拍我?&rdo;
&ldo;你看风景,我看你。&rdo;他笑了笑。
辛喜听了这话心里甜甜蜜蜜的,走过去看了看他拍的照片,有几张角度和光线比较好,看起来还不错。
从观云塔上下来,就到了寺庙门口,还没有进门,旁边就有人喊她:&ldo;姑娘我看你面相不错,是个有福气的人‐‐&rdo;
辛喜回头看看他,被这么一说心情大好,双手合十地说:&ldo;谢谢~&rdo;